所以,在我二十八歲生日的時候,我鼓起勇氣向傅景琛討要生日禮物。
他卻惱了。
「江時月,我們多少年的老夫老妻了,難道還用計較這些嗎?」
可我若真的計較,我們早就分了。
這些年,我放棄大好前途,放棄高薪工作選擇留在傅景琛身邊工作。
基本工資是最低的,工作量是最多的。
傅景琛還總是以各種各樣的理由扣我的錢。
我左腳先進醫(yī)院影響了醫(yī)院的風水要扣錢,蘇阮阮鬧辭職傅景琛也能歪理邪說怪到我頭上,也要拿我的獎金去哄。
現(xiàn)在想來,我被傅景琛克扣下來的錢都被他拿去給蘇阮阮花了。
而傅景琛之所以對我敷衍,無非就是覺得我不會離婚。
畢竟,在他眼里,我愛他如命,一向習慣遷就他。
試問哪個女人能像我一樣同意和丈夫隱婚七年,七年里甘愿受眾人的白眼欺負?
又有哪個女人能像我一樣毫無尊嚴地在雪地里跪三天三夜,只求丈夫不離婚?
傅景琛很清楚這點,所以總是肆意地拿捏我。
可這次,我是真的累了。
這糟糕的婚姻,也是時候結(jié)束了。
我收回思緒,打車去了律所,找律師擬定了一份離婚協(xié)議。
拿到離婚協(xié)議后,我先回了一趟家,準備收拾行李搬出去,徹底和傅景琛一刀兩斷。
結(jié)果回去的路上卻在街邊看到兩道熟悉的身影。
定睛一看,正是傅景琛和蘇阮阮!
他們正在街頭畫情侶素描畫,兩人十指緊扣,緊緊依偎在一起,臉上溢出幸福的笑容。
就在這時,一個正在直播的博主剛好注意到了這一幕,直接舉著相機湊到他們面前,采訪道: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