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秒,我卻冷聲打斷:
「不僅是房間,連你,我也一并讓了。」
說完,我轉(zhuǎn)身要走。
蘇阮阮卻紅了眼眶,期期艾艾道:
「景琛哥,時月姐肯定是生我氣了。我看我還是先走了,就不打擾你們了,你們也別為了我吵架。」
「至于我,哪怕睡橋洞也沒關(guān)系的……」
蘇阮阮作勢要走,卻趁機(jī)哎喲一聲,彎下身子捂著肚子痛呼。
「景琛哥,我的胃突然好痛,怕是胃病犯了……」
可她臉色紅潤,表情浮夸,哪里像是有胃病的樣子?
我就沒見過這么精力旺盛的病人!
明明一眼假,傅景琛自己也是醫(yī)生,望聞問切多年,可他偏偏信了蘇阮阮拙劣的演技。
每次蘇阮阮一賣慘,他就關(guān)心則亂,心疼得不行。
這次,也不例外。
傅景琛立馬小跑上前,一邊給蘇阮阮順氣,一邊熟練地從口袋里拿出隨身攜帶的胃藥,倒出一粒,一臉溫柔地給蘇阮阮喂下,臉上是止不住地?fù)?dān)憂。
「阮阮,好點(diǎn)了嗎?」
蘇阮阮故作柔弱地靠在傅景琛懷里,挑釁地看了我一眼,沖我做口型道:
【江時月,你輸了!】
等安撫好蘇阮阮后,傅景琛立馬朝我射來眼刀,怒喝道:
「江時月,不就是讓個房間?你不想讓可以不讓,至于這么陰陽怪氣?」
「再說,阮阮已經(jīng)很可憐了,你還真要她睡橋洞?你怎么這么冷血?」
他還不忘給蘇阮阮撐腰。
「阮阮,這個家我說了算,我要你留下,誰都沒法趕你走!」
說罷,傅景琛扶起蘇阮阮,直接把他帶去了我的房間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