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顧禹遲,你不是用彈幕告訴我,如果離了我你會死嗎?”
“那你就死給我看?!?/p>
說完這句話,我頭也不回轉(zhuǎn)身就走。
傅清宴則是留下來處理桑望舒和那個男人。
傅家出面,他們兩家從今往后別想接到一個訂單。
桑望舒受不了桑家破產(chǎn)的消息,沒幾天就瘋了。
而顧禹遲卻是在天臺上跪了幾天幾夜。
后來,有人告訴我,顧禹遲沒舍得死,只不過精神狀態(tài)有點不對勁,天天睡在那棟被我拆了的房子上。
人人都說他瘋了,顧禹遲因此徹底失去了顧家繼承權(quán)的選拔。
三年過后,我飛回國處理公司事務(wù)。
傅清宴是一個堪稱完美的戀人,他愿意托舉我,我也樂意自己闖出一番事業(yè)。
回家的路上,汽車莫名拋錨。
我下車一邊給助理打電話一邊檢查汽車情況。
絲毫沒注意到身后有一個舉著刀子的人向我靠近。
等我發(fā)現(xiàn)不對勁的時候,已經(jīng)聽到了刀子入肉的聲音。
我緩緩瞪大眼,不可置信看著顧禹遲渾身是血在我眼前倒下。
而拿著刀的人,正是瘋瘋癲癲的桑望舒。
顧禹遲身上的血越流越多,他瞳孔快要渙散了,只是倔強的看著我,似乎還想對我說什么,卻連簡單的音調(diào)都發(fā)不出來。
我知道,他想讓我過去,想在死之前,再好好看我一眼。
可我只是遠遠站在那里幫他撥打了報警電話和急救電話。
醫(yī)院的人來的很快,只是顧禹遲還是沒熬到那個時候。
我有些恍然看著眼前混亂的一幕,沒想到當年的一句話,居然成了讖言。
只不過我很快就調(diào)整了我的心態(tài)。
畢竟屬于我的未來,才剛剛開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