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她,唯一的機(jī)會(huì)。”
“也是本座,賜予她的恩賜?!?/p>
……
三日后,京城,公主府。
“啪——!”
“混賬!淫賊!畜生!”
永寧公主看著信上那充滿了羞辱與淫邪意味的字跡,氣得渾身發(fā)抖,她將書房內(nèi)所有能砸的東西,都砸了個(gè)粉碎!
名貴的瓷器,珍稀的古玩,在她那滔天的怒火之下,都化作了一地的碎片。
“他怎么敢?!他怎么敢如此羞辱本宮??!”
她的眼中,充滿了無盡的屈辱與一絲無法掩飾的恐懼。
她怎么也想不到,那個(gè)曾經(jīng)在她面前,表現(xiàn)得“光明磊落”、“心懷天下”的葉凡,在失去了所有的偽裝之后,其內(nèi)心,竟是如此的骯臟與齷齪!
侍妾?
侍寢?
這簡直是,將她皇室公主的尊嚴(yán),按在地上,狠狠地踐踏!
“拒絕他!本宮現(xiàn)在就寫信,拒絕他!”
她抓起筆,就要寫下那封充滿了決絕的信。
她寧可被沈淵壓制一生,也絕不愿,受此等奇恥大辱!
然而,就在她即將落筆的那一刻。
一名心腹女官,神情惶急地,從門外跑了進(jìn)來。
“殿下!不好了!”
女官的聲音,帶著一絲哭腔,“剛剛從宮里傳來消息!沈……沈淵以‘整頓京畿軍務(wù)’為由,說服了太子殿下,將……將信王殿下麾下,最后的那三千親衛(wèi),都給……都給收編了!”
“什么?!”
永寧公主執(zhí)筆的手,猛然一僵!
“不僅如此!”女官繼續(xù)匯報(bào)道,“我們安插在東林黨內(nèi)的眼線,也有七八人,被錦衣衛(wèi)以‘貪墨’的罪名,下了大獄!我們……我們安插在朝堂上的勢力,幾乎……幾乎快要被沈淵,給蠶食干凈了!”
這些消息,如同一盆接著一盆的冰水,將永寧公主心中那剛剛?cè)计鸬呐?,澆得一干二凈?/p>
只剩下,無盡的冰冷與無力。
她看著眼前那張,即將寫下“拒絕”二字的白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