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他拖出去!”
盛懷年被保安拖拽著往外走,走到門口他突然爆發(fā)出一陣凄厲的笑:
“蘇眠!你以為你逃得掉嗎?我不好過,誰也別想好過!”
他走后婚禮繼續(xù)。
裴修宴將戒指套進我無名指時,我聽見他在我耳邊低語:“以后,有我在?!?/p>
三個月后。
警方傳來消息,盛懷年在越獄途中,意外撞見了被通緝的葉青青。
據(jù)說兩人在廢棄的倉庫里起了爭執(zhí),盛懷年恨她卷款跑路,恨她毀了自己,竟一把火點燃了倉庫。
消防員趕到時,只找到兩具燒焦的尸體,以及一枚燒變形的銀戒指。
那是當年盛懷年送給我的,被他攥在手心里。
真是應(yīng)了那句老話,孽緣一樁,同歸于盡。
我站在“鏡川藝術(shù)館”的頂樓,看著夕陽將天空染成金紅色。
裴修宴從身后抱住我,下巴抵在我發(fā)頂。
“在想什么?”
我轉(zhuǎn)過身,踮起腳吻了吻他的唇角:
“在想,幸好,我遇見了你,還好我們沒有錯過?!?/p>
他低頭,加深了這個吻。
這一刻,我知道那些黑暗的時光,終于徹底被結(jié)束了。
而屬于我的未來,才剛剛開始。
全文完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