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賤種,你叫誰爸爸?”
“不燒?留著讓她給我丟人現(xiàn)眼,讓所有人都來看我蕭景然的笑話?”
那張曾經(jīng)對我許下無數(shù)諾言的臉,如今只剩下猙獰和刻薄。
就在這時,我的父母,還有我那楚楚可憐的妹妹林舒研也到了。
他們看都沒看我那即將被焚化的尸身,目光徑直落在了倒地的曉寒身上。
我媽捂著鼻子,滿臉嫌惡。
“這是哪來的野種,趕緊讓他滾!”
我爸更直接,一腳踹在男孩的肚子上。
“丟人現(xiàn)眼的東西,跟你那個不要臉的媽一樣!”
林舒研穿著一身白裙,柔弱地靠在蕭景然懷里,看向曉寒的眼神充滿厭惡。
她抬起穿著高跟鞋的腳,直接從曉寒小小的手臂上踩了過去。
“滾遠點,別在這礙眼?!?/p>
周圍的議論聲響起。
“嘖嘖,這就是蕭法醫(yī)那個放浪老婆吧?死了還留下這么個拖油瓶。”
“誰知道是誰的種,真是造孽……”
這些話像滾油,澆在蕭景然本就熊熊燃燒的怒火上。
他感覺所有人的目光都帶著嘲諷,氣得渾身發(fā)抖,沖上去對著地上的曉寒就是一頓拳打腳踢。
“我讓你喊!我讓你喊!”
“我蕭景然這輩子最大的恥辱就是娶了你媽那個爛貨,還有你這個賤種!”
曉寒蜷縮在地上,死死護著頭,任由拳腳落在身上,一聲不吭。
等蕭景然打累了停下來,他才慢慢地從地上爬起來,擦掉嘴角的血。
他小小的身子站得筆直,看著眼前這群面目可憎的大人,突然笑了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