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緋蓮略微低頭,看著她。
“十年光陰,浮生若夢。”陸柒月看向齊銘的墓,含著眼淚笑道。
他的手指細(xì)細(xì)地?fù)崦R銘的墓碑,被上面細(xì)小的刺刮到,可他并不在意,依舊向外撫摸著,那刺刺穿了他手指的皮膚,拉出了一道血痕:“與君今一別,從此山遙水闊,逍遙無愁?!?/p>
可是他的聲音,明明是帶著哭腔的。
怎么能不難過呢,荊小情想,怎么會無憂無愁呢。
――還有,怎么會不再愛你呢。
“師姐,咱們倒是不用著急,大師姐也說了,咱倆的時間比較寬裕,要是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,盡管買就好。”
繁華的集市上,張智手上提了不知道多少個紙包,他看著旁邊攤子新鮮出爐的麻團(tuán),硬是又買了倆,分給雙雙一個:“師姐嘗嘗這個,老香了,保準(zhǔn)你沒吃過?!?/p>
“多謝?!彪p雙看張智手上的東西都快滿了,她接過油紙包的麻團(tuán),并沒有著急吃,而是提在手上,“你拎的東西太多了,我?guī)湍隳冒桑俊?/p>
“害,我們大老爺們拎點(diǎn)東西咋的了,怎么能叫女人拿?”
“哈哈,其實(shí)我也沒有那么弱的?!?/p>
倆人一邊說著話,一邊路過一家酒樓。
只聽其中“啪”的一聲,驚堂木落,說書人捋著胡子洋洋道:“各位客官,原本今兒要再講一講那劍圣項(xiàng)光之是怎的與柳如煙結(jié)緣的故事,可就在一盞茶前,這從咱們京城啊,傳來了一件大事兒!”
他講得繪聲繪色,底下坐著的人們情緒全部都被說書人調(diào)動起來,紛紛叫著問他是什么大事。
雙雙看了一眼本想離開,奈何張智玩心重,非得往門口一杵,就不樂意動彈了。
又是一聲驚堂木落,說書人在其中大聲講道:
“這‘天下
融血其一
“子曰:‘天何言哉?四時行焉,
百物生焉,天何言哉?’”
屋內(nèi),稚嫩的聲音響著,
小孩子搖頭晃腦。孩子們到了認(rèn)字讀書的年紀(jì),便請來了有名的先生,
到家中來講授《論語》與《孟子》。","chapter_title":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