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跟我說這些沒用的。你知dao我為什么過來?!?/p>
沈嘉文沉默了一xia:“是。但是我已經(jīng)跟您把該說的都說了?!?/p>
“你不想再結(jié)婚,可以。但是這個……這個……他必須走!你們兩個大男人,難dao連廉恥都沒有么!我早就說你有dian錢不知dao怎么嘚瑟了,現(xiàn)在連兔zi都開始玩兒了……我這不光是為了你,也是為了淇淇!你們兩個gan1這種事兒,讓孩zi以后怎么辦!”
沈嘉文面se冷xia來:“爸,您說話注意dian兒。就算他是個男的,那也跟兔zi沒關(guān)系。再說我gan1什么事兒了就沒廉恥了?我不偷不搶,清清白白地zuo生意,賺了dian錢又礙著您什么事兒了?哦,您說您為了淇淇好,那您趕緊把劉叔的電話給我啊,你讓我把寶寶送到那個四chu1漏風(fēng)的破學(xué)校,就叫為他好了?!”
“我不guan!今天我把話放這兒,他必須走!但凡我還有一kou氣,就不能看著你gan1這事兒!”
“我也跟您說明白了,我不覺得我有錯?!?/p>
“你要讓你兒zi一輩人給人戳脊梁骨么?!”
“他自己以后要是沒本事,給人戳脊梁骨也是應(yīng)該的?!?/p>
“你說什么?!你這小chusheng!”
沈嘉文回tou看了yan寶寶:“去屋里呆著。”
寶寶一步三回tou地j屋了。
沈嘉文和父親面對面站著,忽然撲通一聲跪xia來了:“您要受不了,就跟以前一樣,打我一頓吧?!?/p>
沈父yan睛通紅地看著他,額角迸chu一條青筋。
年曉米走過去,默默跟著跪在一邊。
沈父躲開他,面向自己的兒zi:“你改不改?”
“我沒錯?!?/p>
沈父推開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