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神色一顫:“背刺狗?那玩意兒在我十相門中也是人憎狗嫌的,誰敢?guī)?!?/p>
男聲嘆了一聲:“原來如此,多謝姑娘賜教!”
“只是!”,其話鋒忽地一轉(zhuǎn)。
“大爻前途未卜,偏偏你十相門毫不作為,反倒引起內(nèi)禍不斷,一筆筆罪行簡直罄竹難書!”
“不過,念你等出自國教,且同為大爻人族,我今日就不殺你們?!?/p>
“只是死罪可免,活罪卻難饒!”
聽到這話,三修瞬間全神以待,眼中滿是戒備之意。
“看刀,吃我一記花旦刀法!”
“小小馬相,附體之術(shù)又有何懼哉,看我懸梁人之術(shù)!”
“今日斷你一手,算是以此為懲,望今后心中向善,走那光明大道,莫再誤入歧途。”
頓時,三修面無表情,只有眼角胡亂抽著,這家伙是故意戲耍他們不成?
然而年輕男聲又起,怒喝道:“你這絆腳石更是可惡,看我紙人羿天之術(shù)!”
“這一箭廢你條腿,算是長點記性!”
四座小墳
“攪屎棍,你居然想對我施展‘?dāng)囀褐g(shù)’?索性今日就斷你一棍,免得你再作惡!”
十相門三修,眼神愈發(fā)古怪了,因為他們不止聽到男子聲,且還伴隨著激烈交鋒之聲,如刀鳴,箭吟,簡直惟妙惟肖,就像真的在對戰(zhàn)一般。
“道友,就只會裝神弄鬼,只會動嘴嗎?”,馬相女修朝著虛空喝問,神色不善。
“斷我棍?”,身旁男子蔑笑,“有本事來試試!”
只是下一剎。
一身著碎花白裙,頗為明艷女子自空中緩緩落下。
“你……你是!”,馬相女修瞬間大驚失色。
“怎么,不認識我了?”,黃時雨嘴角勾出笑容。
“不……不敢,見過筆相大人?!?/p>
三人瞬間跪地,恐懼到靈魂都在發(fā)顫。
黃時雨瞥了一眼,繼續(xù)笑道:“剛剛你們聽見什么,照著做就是,該斷手斷手,該斷棍斷棍?!?/p>
“可千萬別,讓我?guī)湍銈儼。 ?/p>
三人聽到這話,卻是齊齊長松口氣。
“是,大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