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成這一切後,襄若被一身冷汗?jié)裢?,心跳劇烈,指尖還在顫抖。
透過鏡子,她看到自己頸側火辣的疼痛并非虛假,但傷口不深。鮮血染紅了她的睡衣領口。襄若隨手抓來一塊昂貴的布料,敷在傷處給自己止血。她搖響傳喚人的鈴,但卻無人回應。
襄若感到不妙。她快步走到門口想看看侍衛(wèi)是否還在,又擔心刺客還有同夥。
“沒用的”被癱軟的舞女開口了,她笑了一下,說:“都被我解決了。”
襄若轉回身,慍怒體現(xiàn)在面上。
“他們叫你扎法娜?!彼粗矍暗娜?,說:“你的本名是?”
扎法娜無力掙扎,眼神渙散,要回答什麼,但張口幾次都沒能發(fā)出聲音。
襄若仔細一看,發(fā)現(xiàn)她的狀況有些嚇人。血紅色席捲她的身軀,她雙頰潮紅直到耳後、脖頸乃至肩頭,喘息越來越重,整個人呈現(xiàn)出病態(tài)的高熱。刺客似乎承受著來自地獄的折磨。
這是襄若第一次對活人使用神婆傳給她的秘藥。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效果。
“給我信息,”襄若說,“否則,我不會緩解你的痛苦。你別無選擇?!?/p>
隻手蓋在止血布上,王女能感覺血的緩慢流出,和血液在手指閒的乾澀觸感。
奇妙的是,這反倒讓她冷靜了下來。
她對刺客預告道:“我要摘下你身上所有可能有威脅的東西?!?/p>
現(xiàn)在的扎法娜顯然有吐言困難。她的身軀因毒粉的作用而顫抖,皮膚上的汗珠閃爍著光芒。
王女看著她,讀出她的唇語——窩皇廢。
賽若沒有説話,只是開始著手脫下扎法娜身上所有的金屬飾品,所有硬質的東西。
扎法娜會因她的每一下觸碰扭動身軀,輕微地蜷縮。
舞女維持著自己的神智,勉強開口:“就叫扎法娜。”
“是誰派你來的?”
王女對她的回答感到失望,語氣中帶著明顯的威脅。她的手已經(jīng)來到舞女的腰間,稍一用力就將那幾根閃動著的金鍊扯斷。
扎法娜像被觸碰到什麼敢感之處,整個身體輕輕顫抖了一下。她依然不說話;呼吸卻變得更加急促,嘴裡溢出幾聲模糊的shenyin。她的神態(tài)中帶著一種異樣的得意,連那勉強的笑意也顯得危險,刻意將吐息拖得延長。
如果身體允許,她會毫不猶豫地發(fā)力擺動腰部,雙腿如毒蛇般纏住王女,直接鎖喉。但是現(xiàn)在的她做不到。光是用力就會加劇身體的躁動和無力。她的腦中不斷思索著突破口,或是利用鎖鏈反擊,或是靠近的瞬間直接咬住王女的脖子……然而,昇騰的慾望拖住了扎法娜。每一次掙扎都讓她下腹收縮,濕潤蔓延。她瞇起眼,感受到自己的變化……
“你不想要解藥了嗎?”王女問。
扎法娜暗笑,這位王位繼承者看起來不通談判——她讓自己看起來更像著急的一方。
“不是我需要解藥,殿下,是你”
扎法娜嘲諷地看著她,說:“聽說你喜歡女人?”
襄若臉色的變化讓她知道自己說對了。
“宮殿裡的王女,殿下,你周圍都是緊盯不放的人,你不能像那些男人一樣,隨意將美女帶入房間,左右擁抱,是不是快要嫉妒瘋了?這就是你的最佳機會,來嚐一嚐新的滋味?——多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