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這樣啊,怪不得。”陸安嘆了一口氣,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和傷心事,他也不好多說什么,說著就想站起來,他也該跟白雅茹告辭回去了,可是一站起來,頭上卻傳來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,不得已,陸安又重新坐了下去。
“陸安,你怎么了?!币姷竭@樣,白雅茹關系的問。
“沒事,可能是剛才和于叔喝的酒后勁上涌了。”陸安晃晃腦袋,這高度白酒的后勁還真他媽的不好受啊。
“啊,誰叫你喝那么多的,你于叔可是幾十年的老酒鬼了,你這不是找罪受嗎?!?/p>
陸安苦笑,沒有說什么,市委書記敬酒,他能不喝嗎。
白雅茹看著陸安這樣,顯然也是想到了這一層,說道:“這樣吧,店里也快關門了,等關門了我送你回去吧,現(xiàn)在我扶你到按摩室起休息一會兒,我順便幫你按摩一下,省的你受罪?!?/p>
“雅茹姐,這不好吧?!标懓层读艘幌隆?/p>
“有什么不好的,你都叫我姐了以后就是我弟弟了,姐姐幫弟弟按摩你說有什么不好的,而且我這手藝好久沒施展了,正好借你練習一下。
白雅茹都這么說了,陸安也就不再矯情,跟著白雅茹往按摩室走了進去,進去后,白雅茹過去把空調(diào)開了,然后示意陸安躺倒按摩床上去。
陸安心中有些小激動,長這么大,他還是第一次按摩呢,雖然不是正規(guī)的,但是只要一想到按摩的人白雅茹,他的心中就升起了某種無名的火焰,嚇得他連忙的夾緊了雙腿,怕露出什么尷尬來。
而這時候,白雅茹的按摩已經(jīng)開始了,一雙小手放在陸安的太陽穴處,輕輕的揉搓著,然后緩緩的往耳朵后移動,最后來到后腦的兩個大筋上。
陸安不敢睜著眼,因為睜著眼,他就會看到白雅茹近在咫尺的某處兩座微微顫顫的大山,在白雅茹的彎腰下,甚至有時要碰到他臉上。
也不知道過了多久,陸安感覺頭上的疼痛不那么疼了,不由感激的對白雅茹說:“雅茹姐,你這手藝還真是厲害,我的頭居然真的不那么疼了?!?/p>
“呵呵,是嗎,我好久都沒有給人按摩了呢?!卑籽湃愀吲d的笑笑,說:“看在你小子這么會說話,嘴這么甜的份上,轉(zhuǎn)過身去,我給你全身按摩一次?!?/p>
“??!——!”陸安聞言,睜開眼來,才發(fā)現(xiàn)白雅茹不知道是不是開著空調(diào)熱的緣故,居然不知道什么時候把羊毛衫脫了,只剩下一件性感的打底衣,里面的黑色文xiong在打底衣的遮掩下若隱若現(xiàn)、動人心弦。
“啊什么啊,我一個女人都不怕,你一個男人怕什么,害怕我占你便宜不成?!笨吹疥懓材抗庠谧约荷砩洗蛄?,白雅茹也微微有些羞澀,所以故作兇壯的說。
“不是,雅茹姐……”
陸安還想解釋,不過白雅茹可不給他說下去的機會,嗔怒的說:“快躺上去,一個大男人的磨磨唧唧什么。”
陸安無奈,只好乖乖的翻了一個身躺了上去,心里隱隱有些緊張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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