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必禮聽了臉上笑的更開心了,輕輕點頭,低聲說道:“陸縣長,現(xiàn)在咱們兩個都是屬于外來戶啊,以后的工作指不定多難開展,咱們之間要抱成一團才是?!?/p>
陸安知道陳必禮才來,對于現(xiàn)在的局勢有些迫切的想要得到一些常委的支持,而自己顯然是他第一個要拉攏的人,如果將自己拉攏到,至少他便不是孤軍奮戰(zhàn)。
所以此刻陸安當然不會急著和陳必禮表態(tài),于是就點頭笑了笑,出聲道:“不管是不是外來戶,只要把工作干好了就成,既然來了,咱們也就是龍泉縣的人了,談不上外開戶吧,哈哈。”
對于陸安沒有表態(tài)說出一些無關緊要的話,陳必禮心有不滿,卻也知道這種事情急不來,于是勉強的笑了笑。
由于下午還得工作,所以眾人吃飯的時候只是表示性的喝了幾杯酒,很快便散席,李大剛也返回市里,而陸安由于才來,陳必禮讓他先緩沖兩天,熟悉一下環(huán)境再來上班。
陸安將自己的行李放在縣政府招待所的賓館,閑來沒事,便翻出趙蕓芝的手機號碼打了過去,自從投資開酒吧后,陸安一直還沒去過酒吧,今天有空閑,便想過去看看,電話接通后,那頭傳來趙蕓芝溫柔動聽的聲音:“小安,這會怎么打電話過來了?”
電話里面趙蕓芝軟軟糯糯的聲音讓陸安心神一蕩,想起以前自己喝醉酒,隔著趙蕓芝的秀褲做了一次,舒服的感覺仿佛整個靈魂都要顫栗出竅一般,一時間陸安忘記回答趙蕓芝的話,直到電話里再次傳來趙蕓芝的提醒道:“小按?”
“啊?”陸安回過神,感覺自己下面竟然舉起了旗幟,頓時尷尬的笑了笑,出聲道:“蕓芝阿姨,最近生意怎么樣?。俊?/p>
趙蕓芝在電話里笑吟吟的輕聲說道:“怎么突然關心起生意來了?不是一直對這些不感興趣嗎?!”
陸安將賓館的房門帶上后,走了出去,對著電話里的趙蕓芝笑瞇瞇的道:“就是隨便問問,主要是長時間沒見蕓芝阿姨,怪想念你,想聽聽你的聲音!”
趙蕓芝被陸安說的俏麗發(fā)紅,嫵媚的臉龐上盡顯媚意,她慵懶的躺在酒吧辦公室的沙發(fā)上,脫掉黑色高跟鞋,穿著肉色siwa的美腿交織在一起,然后在沙發(fā)上扭動幾下后,瞇著美眸溫柔的道:“嘴巴這么甜,想我更賣力的給你賺錢吧?!”
陸安走到街邊,攔了一輛出租車后坐了上去,捂著電話告訴司機地址后,再次對著電話里的趙蕓芝說道:“蕓芝阿姨,你認為我是這樣的人嗎?我心疼你還來不及,怎么可能讓你拼命的賺錢。”
讓陸安這么一說,趙蕓芝嫵媚的臉蛋紅的更厲害了,不好意思的輕啐了一口以后,對著電話里的陸安嬌聲說道:“小安,可不許對阿姨說輕佻的話,我是你的長輩呢,沒大沒小的?!?/p>
“蕓芝阿姨,我現(xiàn)在來看你好么?”陸安悻悻的笑了笑,轉移話題,心里想,長輩能給自己那樣,要不是那晚自己喝得太醉無意識,也許都放進去了。
趙蕓芝從沙發(fā)上坐了起來,把玩著穿著肉色siwa的小腳,不確定的問道:“你是說現(xiàn)在?”
“是啊,現(xiàn)在!”陸安姚澤笑著說道。
“可是你不用上班嗎?”
陸安故作難受的嘆了口氣,輕聲說道:“被領導放假了?!?/p>
趙蕓芝見陸安說話的語氣低落,以為他得罪了領導,讓領導給穿了小鞋,于是趕緊安慰的說道:“小安,放假就放假吧,只當是讓自己輕松幾天了,我現(xiàn)在就在酒吧呢,你直接過來吧,開車注意安全。”
陸安笑著點頭答應一聲,便掛斷了電話。
望著里面嘟嘟的忙音,趙蕓芝愣了一下,輕輕搖頭的苦笑一聲,接著喜滋滋穿上鞋子的走到小酒柜前,拿出一瓶紅酒,然后出門到吧臺向服務員要來一些冰塊端進了辦公室,準備等陸安的到來。
陸安下了出租車,望著裝修豪華的‘米樂高酒吧’笑瞇瞇的點頭,輕聲嘀咕道:“到有那么點樣子,比市里正規(guī)的酒吧也不會差到哪去。”
他邁著步子走到酒吧門口,卻被一個酒保給攔住了去路,“先生,不好意思,我們這里還沒到時間,您晚點再來吧!”
陸安笑著說道:“我是來找你們趙總的。”
酒保將陸安上下打量一番后,一臉警惕的問道:“你找我們趙總干嘛?她不隨便見外人?!?/p>
陸安解釋的說道:“我是你們趙總的那個……嗯……”陸安想了想,干脆說道:“我是你們趙總的侄子,今天專門過來看看她?!?/p>
“侄子?”酒吧不信的看了陸安一眼,撇嘴道:“想打我們趙總主意的人多了去,就還沒一個像你這樣自稱侄子的,我們趙總年紀輕輕的,能有你這么大的侄子?”
陸安郁悶不已,懶得再和酒保廢話,于是撥通趙蕓芝的手機,沒好氣的道:“趙總啊,想見你一面真難,要不我預約一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