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如春風(fēng)拂面的溫和笑容,讓小陳心里咚咚跳的厲害,他不敢直視王敏毓的眼眸,微微低頭,有些失落的笑了笑后,出聲道:“好吧,下次王姐可一定要試試我的車子。”
王敏毓笑著答應(yīng)一聲,說了聲再見后,便轉(zhuǎn)身,拿起電話再次和陸安聊了起來。
望著王敏毓英姿颯爽的倩影,小陳輕聲嘀咕道:“王姐,你知不知道上警官學(xué)校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你了,那時候你比我大兩屆,在警官學(xué)校是那么的優(yōu)異、漂亮,我就如著了魔一般的愛上你,為了你,我放棄了進入省局的資格,跑到龍泉縣來,為的就是能得到你的芳心,可是為什么你這么早就結(jié)婚,連最后一點希望都不給我!”
……
而陸安,在告訴了王敏毓地址后,見這里人來人往,人多眼雜,于是就向服務(wù)員要了個小包廂,又重新點了些菜,慢慢喝酒等王敏毓過來。
王敏毓走到路邊伸出手,招來一輛出租后坐了進去,本想打電話給張啟波讓他自己吃晚飯,沒成想還沒開口張啟波倒是搶先了,說晚上有應(yīng)酬,可能回來的晚或者不回來了。
這段時間張啟波經(jīng)常夜不歸宿,這讓王敏毓想不懷疑他都不行,不悅的說:“怎么又不會來,起波,天天都應(yīng)酬些什么啊,應(yīng)酬的家都不回了?!?/p>
張啟波此時正走到一個小區(qū)的樓梯道,聽王敏毓這么說,他停下腳步,語氣溫和的說道:“這不是沒辦法嗎,吳書記最近比較忙,應(yīng)酬不過來,我作為縣委辦公室主任,這些應(yīng)酬理因為他分擔(dān),敏毓,你就體諒一下我吧,我不容易?。 ?/p>
王敏毓輕輕嘆了口氣,“好吧,晚上少喝點就,能回來盡量回來?!?/p>
說完,不等張啟波說話,王敏毓就將電話給掛斷了,臉上露出深深的憂郁之色來。
張啟波有些愧疚的收回手機,然后在樓梯道皺著眉頭抽了只悶煙,將煙蒂扔在地上碾滅之后,他嘆了口氣,夾著公文包朝著樓上走去。
‘咚咚咚’的敲了幾聲房門,不多時房門被打開,一個衣著性感年輕貌美的女子含笑的倚靠在門口,望著張啟波,嬌滴滴的媚聲說道:“起波,我可等到你啦……”
這女人是昨晚給張啟波打電話的那個,叫何美月,是縣委書記吳大寶的情人。
何美月在縣里有一個正經(jīng)的工作,教小孩子跳芭蕾舞,以前在縣文工團干過半年,因為不太喜歡里面沉悶和壓抑的生活,于是便次了辭了職,到了現(xiàn)在這家私人開的芭蕾舞練舞房,工資雖然不高但是每個和小孩子在一起也還算開心,這幾年她在吳大寶手里弄到了不少錢,對于她來說,她缺少的并不是錢,而是一份愛,一個可以死心塌地愛她的男人。
她之所以選擇教小孩子跳舞,大部分原因是因為太過孤獨,她討厭一回家房間里空蕩蕩的,死氣沉沉的,她討厭這樣的生活,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喜歡的男人,可是他卻是有家室的。
“起波,快進來吧,站在門口做什么!”何美月溫柔的笑了笑,身穿白皙的小手,將張啟波拉了進去,隨手將房門給關(guān)上。
張啟波換上拖鞋后,走到客廳將公文包放在沙發(fā)上,然后一屁股坐在了沙發(fā)上,點上煙,低頭沉悶的抽了起來。
見張啟波心情不好,何美月乖巧的坐在他身邊,溫柔的問道:“起波,你怎么呢,有心事嗎?”
張啟波抬頭望了何美月一眼,然后嘆氣的說道:“美月,要不這段時間咱們少見幾次面吧!”
“為什么???你不喜歡我了?!焙蚊涝碌纱罅搜劬?,不知道張啟波為什么突然如此說,覺得張啟波是不是不喜歡自己,想慢慢將自己給甩掉了,。
“沒有,不是你想的那樣!”張啟波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,閉著眼睛輕聲說道。
何美月輕輕靠在張啟波肩膀上,挽著他的胳膊,垂頭喪氣的問道:“那你為什么不想和我見面了!”
張啟波嘆了口氣,然后目光柔和的望著何美月的俏臉,輕聲道:“你不覺得我們兩個人這種關(guān)系,見面次數(shù)太過頻繁不好嗎?”
“不,我沒覺得不好,我恨不得天天和你在一起,永遠都不和你分開!”何美月抱緊了張啟波的胳膊,將頭埋在他懷里,低聲說道。
“別傻了,你忘記咱們之間是什么關(guān)系了,而且當初我們好上的時候,你也答應(yīng)過我,不會主動糾纏我!”張啟波副了副眼鏡框,忍了忍,出聲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