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桂芝點了點頭,出聲說道:“她在縣城上學(xué),離家太遠,所以我給她買了一個,不過奇怪的事,出事之后,她那個手機就沒了蹤影,我也還在奇怪呢,在她身上沒找到她的手機?!?/p>
陸安皺眉的點了點頭,就感覺這個案子有些棘手,證據(jù)幾乎被人毀盡。
“你女兒的尸體當時沒找人來驗一下嗎?如果是被遭到了強殲,她體內(nèi)應(yīng)該留有那男人的……”
提到這茬,袁桂芝就咬牙切齒的說道:“當時的確有人來驗尸,可是那驗尸的師傅說一切正常,根本沒什么問題,我懷疑他們肯定是和警察串通好了,我女兒的遺書里面明明說了,他是因為遭到趙柏剛的侮辱,沒有活下去的勇氣了……”
陸安感覺這個事情確實有些太過棘手,自己也沒那么多閑工夫來破案,于是就站了起來,拿起手機給王占奎撥去電話,在電話中陸安清楚的給王占奎講述了鄭曉婷的遭遇,并囑咐王占奎暗中派人調(diào)查此事,現(xiàn)在鎮(zhèn)派出所的警員是靠不住了,可能都被趙鐵柱給收買,所以只能出動縣局的警察。
王占奎聽完陸安的吩咐,于是馬上答應(yīng),明天就派人到大橋鎮(zhèn)來。
陸安心頭一動,想起英姿颯爽王敏毓,于是趕緊說道:“把王警官也派來吧,這邊需要個女同志和袁大嬸接洽一下,最好讓他們穿便衣過來,然后暗中辦理此案,不要打草金蛇了?!?/p>
聽了陸安的話,王占奎在電話那頭,暗自輕笑了一下,說道:“好的,兄弟,就按你說的來,不過,需不需要我親自來一樣???”
陸安翻了個白眼,沒好氣的說道:“你來不是添亂嗎,大橋鎮(zhèn)誰不認識你王老粗?你來了這案子就不用查了。”
王占奎悻悻的笑了笑,然后道:“成吧,那我就不過來了,最近幾天的確是有些事情要忙,那我明天就通知敏毓,讓她帶隊過來。”
兩人有說了些具體匯合的事情,才掛斷了電話。
和王占奎通話結(jié)束后,陸安又從新坐了回去,感覺有些口渴,便拿起杯子喝了口茶水,然后對一臉疑惑看著袁桂芝說道:“袁大嬸,這個案子現(xiàn)在變的有些復(fù)雜了,我已經(jīng)通知縣公安局的同志,讓他們來辦理你的案子,你放心,這次來的同志會秉公辦理的,他們需要知道什么,你一定要配合好他們,清楚嗎?”
袁桂芝不太明白陸安的意思,就苦著臉,紅著眼眶道:“陸縣長,你不打算管這件事情了嗎?”
吳虎在一旁聽了,頓時就皺著眉頭道:“陸縣長是那種人嗎,這話你都聽不出來,他不是不管你的案子,只是找專業(yè)辦案的同志給你來破案?!?/p>
陸安笑著點了點頭,說道:“袁大嬸,虎子說的沒錯,你這案子我自己可沒辦法去破,畢竟我不是專業(yè)人士,也沒那個破案的本事,我找來的都是縣里出色的警察,雖然我不直接參與進去,但是會一直關(guān)注著你的案子,所以你不必擔心。”
袁桂芝聽陸安這么說,趕緊擦拭眼角的淚,笑著道:“謝謝陸縣長,你真是個好官啊,現(xiàn)在像你這種當官能為老百姓做主的真不多,真是謝謝了,我都不知道該怎么感謝你了,陸縣長……”袁桂芝有些不知所措的說道。
陸安擺了擺手,溫和的笑著說道:“袁大嬸,你不要感謝我什么,當官就是為了給人民做主,何必言謝,這都是我的職責。,恩還有,今天咱們就談到這里,晚上你鎖好房門,有什么事情就給我打電話。”說著話,陸安從公文包里拿出紙筆,記下自己的號碼給袁桂芝,然后在袁桂芝的注視下,離開了她的家。
“陸縣長,我感覺到那些人的大概位置了?!眮淼酵饷?,有過特種兵生涯的吳虎有著敏銳的洞察力和非一般的直覺。
陸安開始在想事情,聽吳虎這么說,就下意識的問道:“什么人?”
“就是盯著袁桂芝的人?。 ?/p>
陸安抬頭看了吳虎一眼,然后笑著道:“真這么厲害?”
吳虎認真的點頭,“要不要把他們抓起來?”
陸安擺了擺手,說道:“不用了,別打草驚蛇,今天晚上交給你一個任務(wù),給我反盯住他們幾個,別讓他們對袁大嬸不利,等下我們一起上車,我開車,然后你在一個隱蔽的地方下去,給我盯住那幾人?!?/p>
吳虎點了點頭,陸安就輕輕笑著道:“今晚要辛苦你了?!?/p>
吳虎咧嘴一笑,擺手說道:“以前當兵這種事情經(jīng)常干,沒事,已經(jīng)習慣了?!?/p>
等陸安的車子消失在夜色之中后,躲在不遠處黑暗角落里的三人走了出來,其中一名小弟對武哥說道:“大哥,情況有些不對啊?!?/p>
武哥望著車子消失,將目光收了回來,盯著小弟問道:“哪里不對了?”
“從上午那老娘們逃出去到下午無緣無故的又跑了回來,再聯(lián)想到晚上到她家來訪的人,這些事情聯(lián)系起來,您不覺得有些不對勁嗎?”其中一名小弟皺著眉頭解釋的對武哥說道。
武哥眉頭扭到了一起,思索片刻后說道:“等會兒,我打個電話到那邊詢問一下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