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珊詫異道:“這樣不好吧?”
陸安道:“有什么不好,實話告訴你,我和于廳長都不適合管這筆錢,讓你來最為妥當,不過為了不生出什么枝節(jié)來,你務(wù)必每筆帳都要記得清清楚楚,知道嗎?在別人的地方,咱們可別落了個什么不好的名聲?!?/p>
商量好后,陸安又去隔壁于大海的辦公室,將此事說了出來,于大海欣然同意,說讓戴珊管理他放心。
聽了這話,陸安微微蹙眉,對于于大海,現(xiàn)在陸安的是打心眼里討厭,不想多和于大海說話,把事情說完后陸安就起身告辭。
下午陸安和戴珊一起去大嶼山農(nóng)改試點農(nóng)田去看了一下,和戴珊并排走在鄉(xiāng)間的小路上,陸安笑瞇瞇的四處打量,是偷偷看了陸安一眼,而后猶豫了一下,出聲道:“陸主任,我……我打算回去之后就辭職不干了。”
“???”陸安詫異的叫了一聲,沒想到戴珊突然會提辭職的事情,便關(guān)切的對戴珊問道:“為什么啊,怎么突然就想著要辭職?”
正當戴珊要找理由解釋的時候,陸安身上的手機響了起來,陸安歉意的朝著戴珊笑了笑,拿起電話,見是白雅茹打來的,他面露喜色,對戴珊抱歉的笑笑,然后就加快腳步,離戴珊遠了些,才接通白雅茹的電話,笑瞇瞇的道:“雅茹姐,好久沒見你了,最近過的可好?”
白雅茹此時帶著一絲愁容的坐在客廳的沙發(fā)上,嫵媚動人的臉蛋上有著一股淡淡的憂愁,她懷抱著一個淺藍色的抱枕,兩條修長的美腿盤膝而坐,聽了陸安的問話白雅茹輕幽的嘆了口氣,聲音嬌柔的道:“哎,最近過的不怎么好呢。”
陸安走到一個水壩前面停了下來,聽了白雅茹在電話里面憂愁的嘆息,于是趕緊問道:“雅茹姐,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?”
白雅茹將手里的抱枕扔在一旁,然后從沙發(fā)上面站了起來,剛張嘴準備和陸安說最近與鳳凰表現(xiàn)的有些奇怪,但是白雅茹又怕陸安擔(dān)憂,于是將準備說出來的話又給吞了回去,穿著粉紅色的拖鞋,踱著步子走回到臥室,有些疲憊的躺在床上,輕聲道:“沒什么事情,你別多想,就是感覺最近情緒不怎么好,過兩天應(yīng)該就沒事了吧?!?/p>
陸安有些擔(dān)心白雅茹,就說道:“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,要不去醫(yī)院檢查一下吧?”
白雅茹擠出一絲笑意,輕聲道:“真沒事,就是想找個人聊聊天,這太平世界,哪來的那么多事情出啊。”
陸安苦笑的道:“我這不是擔(dān)心你嗎?!?/p>
白雅茹心頭一暖,抿嘴笑了笑,心里的苦悶釋懷了些,就對陸安問道:“大概什么時候能辦完事情回來?。俊?/p>
陸安估算了一下,說道:“大概還有一個月左右吧?!?/p>
白雅茹點了點頭,咬著唇道:“這次忙完了回來玩幾天吧,蠻想你呢?!?/p>
“成,辦完事了回來陪你玩幾天?!标懓材樕下冻龊挽愕奈⑿Α?/p>
掛斷白雅茹的電話,陸安朝著站在遠處田坎上的戴珊走去,見她雙眼帶著迷茫的望著連綿的大山,就輕聲接著剛才的話題問道:“為什么突然想辭職了,是不是有什么委屈?”
戴珊聽了陸安的話,眼眶一紅,強忍著不讓淚水流出來,擠出笑意的道:“沒受什么委屈,就是感覺這個工作太累了,想換個工作環(huán)境?!?/p>
陸安望著戴珊憂郁的臉,在心里默默的嘆息一聲,正要勸慰她幾句,這時有幾個村民笑著朝陸安走過來,陸安只好先作罷,上前去和村民打招呼。
……
白雅茹和陸安打完電話,想起好久沒和楚香怡聯(lián)系,就從床上坐了起來,翻出楚香怡的號碼撥了過去,很快電話那頭接通,楚香怡此時正坐在自己辦公室看文件,電話響了她沒看是誰的號碼,接通后輕輕喂了一聲。
“小稍蹄子,最近過的咋樣???”白雅茹聲音清脆帶著溫和的語調(diào)笑著問道。
楚香怡沒看號碼也知道是誰,放下了手中的簽字筆,輕輕搖晃了一下脖子,笑瞇瞇的道:“你才是稍蹄子呢,我啊,我過的很不好,你到省城來陪我玩兩天?!?/p>
白雅茹笑道:“你這么說我可當真了,到時候你這大忙人可別連接待的時間都抽不出來?!?/p>
楚香怡從老板椅上站了起來,拿手整理了一下布料順滑的直筒裙子,而后笑瞇瞇的走到一旁的沙發(fā)上坐下,身子半靠在沙發(fā)上,抿嘴笑道:“你如果真來了,就算再大的事情我都給推了,專門陪著你?!?/p>
“真有這么好?”白雅茹笑了笑。
楚香怡輕輕撇了撇嬌嫩的嘴唇,笑道:“比珍珠還真?!?/p>
白雅茹聽了楚香怡這句話,頓時沒好氣的啐道:“都學(xué)會那小子的口頭禪了。”
聽白雅茹這么說,楚香怡俏臉一紅,故作疑惑的道:“你說的誰???”
“還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