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不行,就算是一天,也不能耽誤?!?/p>
媚娘眼睛紅了,眼淚啪嗒啪嗒的掉下來,“婆婆去世時,千叮嚀萬囑托,要媚娘伺候好相公,如果相公不讀書了,媚娘怎么對得起婆婆,以后一輩子都要被人戳脊梁骨……”
……
氣氛一時間,陷入尷尬。
陳恪鎖著眉,一時間也沒有想到,古人對仕途的執(zhí)念。
哪怕是要餓肚子,也不能耽誤讀書?
見媚娘眼淚斷線的珠子一般滑落下來,陳恪哪兒還說的下去,沉默半天,也只好撓撓頭,將空間背包中,最后的古法香皂拿出來。
“那個,今天回家的時候,還遇見了一個朋友,送了兩塊肥皂……”
“相公,你莫要顧左右而言他,你若是不讀書,今天就算是把金山銀山,放在我們面前,我們也不稀罕?!?/p>
“不,不是……”
陳恪也是被搞得焦頭爛額,不由一拍桌子,“讀,讀,相公剛剛錯了,這書不僅要讀,還要給兩位娘子,讀個狀元回來?!?/p>
“相公,這可是你說的?!泵哪镂宋亲印?/p>
“我說的,必須拿狀元回來?!标愩∧抗庠诿哪锏男⌒馗?,掃了一眼,“不過,你們也要答應相公一件事?!?/p>
“相公,什么事?”
“今晚阿酒過門,你跟阿酒都去洗香香,咱們早點睡。”
“相公,你壞……”
……
在陳恪的堅持下,兩人終究是去了廚房,開始燒水洗澡。
陳恪也驀然搓了搓臉。
作為曾經統(tǒng)籌一個省的大管家,陳恪對于什么時候做什么事情,自然心知肚明,無論是為了還債,還是為了這個家。
賺錢都刻不容緩。
阿酒剛來,不足為懼,最難的就是突破媚娘的防線,最少,也要讓她同意,在讀書的同時,賺點錢補貼家用。
或許,對付女人,也只有在床上解決了。
此刻,陳恪臉上帶了一絲自嘲。
內心一個聲音,在腦海中不停反復。
想不到啊,想不到。
陳恪陳一秘,曾經你手握大權,對權色交易深惡痛絕,但一穿越過來,就不得不為了獲得娘子的允許,準備以身深入虎穴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