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我桌上的文件,凌亂無比,有些還沾著曖昧的水漬。
“老婆,你怎么提前回來了!不是還有”
陸堯的話還沒說完,聲音就細(xì)若蚊聲,不敢再繼續(xù)說下去。
我冷笑一聲,上前一步,從墻上取下作為展示的軍刀,對著他的手直直扎去。
“抱得很舒服吧?”
陸堯反應(yīng)速度極快,但還是不免被劃傷,鮮血流出。
女孩嚇得尖叫,連忙推搡著躲開,生怕我會傷害到她。
我瞟她一眼,將目光放到陸堯身上。
他吃痛,捂住鮮血四溢的掌心,神色不虞:“凌云,你瘋了?”
我將軍刀擦干凈,捏在手中把玩。
“我瘋了?”
手中的刀尖指著縮在墻角的女孩,質(zhì)問道:“她是誰?”
陸堯臉色頓時變得慌亂無比,他吞了吞唾沫,豆大的汗珠滲出:“公司新來的實習(xí)生?!?/p>
實習(xí)生?
我笑著,牽起陸堯的手,將紙巾蹭在他的傷口上。
“原來是實習(xí)生啊。”
“那我還真是誤會你們了。”
聽我這么一說,他的臉色好了點,正要說話。
我剛做的美甲尖銳,隔著紙巾戳入他的傷口,他痛得發(fā)出尖叫。
“我的腦門上寫了煞筆兩個字?”
指甲越陷越深,我并不省著力氣,甚至連指甲沾上鮮血也不在乎。
“實習(xí)生你把她抱在腿上?”
“實習(xí)生也配用我專用的電梯?”
“什么實習(xí)生,我看,是茜茜公主吧?”
一字一句,陸堯聽完,面如土色。
“老婆,你聽我解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