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兮苒怯生生的遞上手機。
我的朋友圈更新沒有文字,只有一張照片。
陸嘉序單膝跪在沙灘上,手里舉著枚設(shè)計簡約的鉆戒,我站在他對面,笑得眼角彎彎。
這一刻,許淮頌好像徹底意識到。
自己好像真的失去她了。
陸家別墅的門鈴在凌晨三點突兀的響起。
我掀開窗簾一角,看見許淮頌站在門外,身后停著七輛跑車。
“聞梨!我知道你在里面!”
他的吼聲混著雨聲傳來,帶著歇斯底里的瘋狂。
我放下窗簾,轉(zhuǎn)身時撞進陸嘉序溫暖的懷抱。
“要我叫保安嗎?”
“再等等,看他還能演到什么程度。”
雨越下越大。
許淮頌的兄弟們開始按喇叭,有人搖下車窗喊。
“嫂子!淮頌都在雨里跪三小時了!你就原諒他吧!”
我套上陸嘉序的羊毛外套,冰冷的雨水立刻打濕了真絲睡袍的下擺,晚風(fēng)卷著寒意,卻不及心底的涼。
許淮頌抬頭看見我,眼睛亮得嚇人。
“梨梨!你終于肯見我了!為什么不參加我的生日宴?為什么要發(fā)那種朋友圈?”
“許淮頌?!蔽掖驍嗨澳阒澜裉焓鞘裁慈兆訂?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