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沒說話。
她松開了手。
小手像靈巧的蛇,冰涼shi滑,鉆進他的腰帶,扯下他的內褲,毫無阻礙握住了他。
她輕笑,“你看,我不害怕了。”
郁誠表情十分痛苦,忍耐痛苦,放縱痛苦,而放任她作亂,更令他痛苦,身體因此顫抖起來。
她握緊柱身,語氣平靜,“爸媽是不是把公司全留給你了?”
郁誠倒吸涼氣,“小美,你……”
她手上用力,握住柱身擼動兩下,“是不是?”
“是?!彼兆∷氖?,不許她再動。
她的手也有些發(fā)顫,被他的手裹住,指腹按住頂端的小口,仿佛拿捏住了他的命脈,“多少份額?”
“全部。”他愿意告訴她,“我是她指定的繼承人?!?/p>
“有遺囑?”
“是?!?/p>
“能改嗎?”
“很難?!?/p>
“算了?!彼榛厥?。
他卻不放,“我的就是你的?!?/p>
“我憑什么信你?”
“你要怎么才肯信我?”
他們都不知道,應該怎樣重建信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