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嗎?!?/p>
蕭南玨從袖子中拿出那塊玉佩,舉起亮在謝挽寧的跟前:“那這是什么?”
謝挽寧的視線瞬間被他手里那塊玉佩所吸引,臉色微變,怔愣的瞪大眼,“這塊玉佩怎么會在你這!”
幾乎是下意識的,她快步上前伸手就要將玉佩給搶回來。
可蕭南玨卻是早已預(yù)料到她的動作般,反手迅速收起玉佩,讓謝挽寧撲了個空。
“這是我的東西!”謝挽寧踮腳扯著他的袖子,費勁的去夠他掌心里的玉佩,見人不肯還給自己,不禁急眼:“還給我!”
“這般激動作甚?”蕭南玨握緊那塊玉佩,眼神泛冷,對謝挽寧的態(tài)度感到可疑,抿唇質(zhì)問:“難不成這玉佩對你而言,十分重要?”
謝挽寧惱聲道:“那是瑯晝給我的東西!”
聽到她的回答,蕭南玨眼神更冷了,捏著玉佩的手攥緊發(fā)白:“所以,你是在乎瑯晝?”
“你這又是什么話???”謝挽寧奇怪的掃看向他,幾次都無法將玉佩拿回來后她便放棄去搶,冷著臉與他掰扯:“旁人給我的東西,我自然是要好生保管,這社交禮儀,我都被福綿嬤嬤教過,你作為攝政王,難道沒有?”
蕭南玨臉色更差了:“所以你為了這塊玉佩,質(zhì)問我?”
“你……”謝挽寧失聲半晌,她眼神微瞇皺起,對與蕭南玨的溝通,她第一次感到難以置信的困難。
明明極其簡單的幾句話,怎就說不通?
她深呼吸口氣,更覺得他問的那句話非常沒有必要,順了下思緒,醞釀道:“祁王,我承認之前你我之間的一些地方情感變得微妙不同,但——”
謝挽寧看向他,一字一句質(zhì)問:“我們還沒在一起吧?你不覺得你問的話,有些過界了嗎?”
“過界嗎?”蕭南玨十分固執(zhí)的,并不順從:“我并不覺得過界!”
在謝挽寧的幾次回答下,他的臉色差到無法描述,灰白的很:“你不說,那我今日不會放你離開!”
簡直是有病!
謝挽寧咬牙,未曾想蕭南玨會發(fā)瘋到這地步。
當下之事在考察階段就尚且如此,她不敢想象要是真與他在一起,那她以后的日子會變成什么樣。
前世的前車之鑒讓謝挽寧對眼前的男人也有了極其濃郁的恐懼。
她不會再允許同樣的事情發(fā)生第二遍。
謝挽寧一把攥住蕭南玨的衣服,這突然的動作讓男人沒有防備,整個人瞬間往她的方向傾斜過去,幾乎快要撞上她的額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