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左看右看,卻也沒看出哪里出了問題。
謝挽寧被她這認真害怕的模樣逗的更樂了,心里對眼前這孩子也是愈發(fā)歡喜,她笑著輕拍了下橘琉的肩膀:“不是因為出事。”
她收回手,食指指著那婚服:“反正今晚,你且先去尋一套婚服,再把這婚服給收起來?!?/p>
橘琉茫然的看著她,謝挽寧不免笑聲催促:“快去啊?!?/p>
“知道了知道了?!?/p>
次日,不到天亮,房間里就傳來一陣尖叫聲。
謝挽寧以為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,迷糊的扯上外衣匆匆往聲音的發(fā)源處趕去。
她站在簾子后,揉著眼睛發(fā)困的問:“怎的了?!?/p>
秋分都站在案桌前,聽到謝挽寧的聲音,她回頭,臉上都掛著一絲驚悚無措。
與她對視上眼,秋分連忙擺手,生怕謝挽寧又怪罪到自己:“奴婢真的什么都沒干,奴婢進來就看見是這樣了!”
謝挽寧剛睡醒還未反應(yīng)過來,順著秋分的視線看去,那原本應(yīng)該在衣架上的婚服不知被誰丟到案桌上,那完整艷麗的婚服更是被人剪爛了。
作案工具還被罪魁禍首明晃晃的放在一邊。
謝挽寧腦子里的瞌睡蟲立馬就被打跑了。
屋外的橘琉也因為這一聲叫聲給吸引進來,她一進來看見被剪爛的婚服也愣了下,下意識開口:“還真有人動手啊……”
這下輪到秋分不淡定了,回頭看向橘琉:“你這話是什么意思?”
“沒什么意思啊,”橘琉還未反應(yīng)過來,怔怔開口:“夫人怕有人對婚服動手,讓我早早就去取了一套做替身,結(jié)果……”
說到一半,橘琉忽然意識到了什么。
她盯向秋分,“難道你……”
“我沒有!”秋分立即大聲反駁,更是看向謝挽寧,瘋狂擺手,生怕動作慢一點都會被謝挽寧給誤會:“奴婢真的沒有,這婚服被剪爛還是奴婢先瞧見的!”
橘琉卻不信:“說不定你賊喊捉賊呢,之前你可是頻頻都為了外人而去懟夫人?!?/p>
“那是因為祁王殿下是我曾經(jīng)的主子,我念及舊情才幫說一番!”秋分著急撇掉懷疑:“再說了,當初祁王殿下和公主可是一對,我?guī)兔窈鸵矊偈钦?,不能因為這事而判定我的罪!”
“你那般捉急作甚?我瞧著就是心虛!”
“我心虛作甚?你別因為最近公主器重你,你就能隨便張口咬人!”
兩人吵的不可開交,謝挽寧在中間聽的頭疼。
“行了。”她皺眉開口,可兩人吵到幾乎忘我,壓根沒人聽見她這句話,瞬間,謝挽寧氣到發(fā)暈,她深呼吸著,皺眉大喊:“行了!”
房間里的聲音戛然而止。
謝挽寧揉了下眉骨,手垂下攏著外衣,吐聲指揮:“橘琉,去把拿一套拿出來好好整理?!?/p>
“是?!遍倭鸶I響?yīng)下,又似是挑釁般的看了秋分一眼。
秋分瞥見,更是被氣的說不出話來,她更接受不了自己在謝挽寧身邊的位置被橘琉取代,忍不住開腔問:“公主!”
她大步走來站在謝挽寧的身邊跺跺腳,哼聲撒嬌:“您怎的將這般重要的任務(wù)交給她,這明明是該奴婢來做的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