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,回屋?!彼窝阃みB人都沒放,就那么抱著回了自己屋里,一腳將門踹開,還沒等謝棠喘口氣,他的吻就鋪天蓋地的壓了下來。
謝棠也沒計較被這人勒的死緊的腰,雙手攀上他的脖子,將自己微涼的唇貼了上去,分別這么久后再重逢,她才發(fā)覺自己已經(jīng)如此習慣并喜歡他身上的氣息。
兩人都有些忘情,本來宋雁亭只是想慰藉一下自己的相思之苦,誰知親著親著別說謝棠了,連他的衣服都被謝棠扯得不像樣子了。
謝棠喘著軟倒在他懷里:“真的好了?”
宋雁亭低了低頭,他本來都沒覺得完全恢復,連那小長老也說病根太久了,現(xiàn)在雖然可以房事了,但可能不會像正常男人一樣靈光。
“去他的不靈光!”宋雁亭欣喜的瞧著兄弟的反應,之前那全是因為自己的女人不在跟前,誰說不靈光了?
他抱起人往床榻去:“王妃試試就知道了?!?/p>
情到深處誰也管不了什么白天黑夜了,宋雁亭像是要把人嵌到自己身體里一樣,纏著她反復要了好幾次才算消停。
謝棠渾身汗津津的被他抱入浴桶:“別動,我?guī)湍阆??!?/p>
見到了自己的女人,還能完全靠自己同房了,宋雁亭的身心舒暢,又低頭在她殷紅的唇上啄了一口:“怎么這么大老遠的就跑來了?”
“你現(xiàn)在知道問了?”謝棠懶洋洋的由他伺候,“跟餓了三年的狼似得。”
宋雁亭輕手給她揉著腰,笑意不減:“你不知道本王多想你?信里寫的那么清楚,不過我真的沒想到你會來,冷不冷?累不累?”
“還好,從青州過來就是坐馬車了?!?/p>
“怎么不在落州過年?又暖和又安穩(wěn),本王本來覺得想就忍忍吧,事情辦完了就再也不這么跟你分開了?!?/p>
“來跟你過年啊?!敝x棠微微彎著唇角。
宋雁亭幾乎是恍惚了一下,去年也是她冒著大雪來了禹州,救了自己后陪著他在禹州過了年,一樣的新年,一樣的大雪,一樣的禹州。
宋雁亭心里心疼著她的辛苦奔波,可這種被惦記被人放在心上在意的感覺他太喜歡了,從小到大沒有人這樣待過他,他本來都習慣了。
“王爺?”半天沒聽見他說話,謝棠扭頭一看,宋雁亭蹭的別過了頭,盡管如此她還是看見了這男人發(fā)紅的眼眶。
她握緊宋雁亭的手:“還嘴硬讓我走嗎?要不我休息一晚上明天就趕回去?”
“不許?!彼窝阃じ€氣一樣將人抱緊,“本王不準。”
謝棠把腦袋放在他肩上卸了力,慵懶的靠著他:“王爺,我這回來就不回去了,你趕不趕?”
“不趕,本王本來也沒趕過你?!彼窝阃けе艘豢躺岵坏梅?,“棠棠,等打完了,咱們也生一個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