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照謙覺得親哥已瘋。
葬禮那天夏南枝瘋,夏南枝瘋完,輪到陸雋深瘋了。
“哥,你這么做是為了什么”
“走開?!?/p>
“為了讓夏南枝回頭嗎?為了一個女人,值得嗎?”
“值得?!?/p>
陸雋深沒有絲毫猶豫。
何況,原本就是他的錯。
他跪,不跪任何人,只為贖罪。
陸照謙頭疼。
他當初勸陸雋深負荊請罪。
陸雋深讓他滾。
現(xiàn)在好了。
他現(xiàn)在能屈能伸了。
周圍有幾個大膽的記者躲在一旁偷偷拍照。
陸照謙冷眼掃過去,“拍什么拍沒見過追妻火葬場啊?滾!”
男人身上冷意太甚,呵斥下,記者全嚇跑了。
陸照謙很清楚自己勸不動陸雋深,只能先回去。
不知道跪了多久,天空下起雨來。
如瀑布般的大雨落下來,把陸雋深整個人都澆透了。
陸雋深卻始終垂著眸子,臉上沒有絲毫神色。
他抬起頭,視線往前望去。
隔著很遠的距離,他似跟誰對視著。
看著屋外的大雨,夏南枝纖細的睫毛輕輕顫了顫,她能看到門口那道身影依舊跪著,風(fēng)雨都不能動搖他。
他現(xiàn)在不走。
可,三天,夏南枝不相信他能跪得住。
穗穗也站在夏南枝身旁,突然,穗穗跑去拿了一把雨傘,遞到夏南枝面前。
夏南枝低頭,疑惑,“穗穗,你要去給他送傘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