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雋深跪在外面,對夏南枝也是一種折磨。
“你們打算要走了嗎?”
夏南枝,“已經(jīng)打擾很久了?!?/p>
“說好的三天住滿吧,養(yǎng)了穗穗一個月了,我們也很舍不得穗穗。”
夏南枝低頭看了眼穗穗,穗穗顯然也不太想走。
程月舒也勸道:“是啊,你們就再留兩天吧,而且今天天色也晚了,我們兩個走也不安全?!?/p>
“媽咪,穗穗還想找司九哥哥玩?!?/p>
夏南枝只好答應下來,“好吧?!?/p>
穗穗一聽開心得不行。
程月舒很喜歡夏南枝,拉著夏南枝去聊天,“南枝,你父母都是做什么的,我們方便去拜訪嗎?”
夏南枝稍稍頓了頓,才開口,“我父母都不在了?!?/p>
程月舒拍了下自己的嘴,“我這嘴巴,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?!?/p>
夏南枝搖頭,“沒事的。”
“我能問問你跟陸雋深是怎么回事嗎?你們離婚了,但我們都看得出來,他對你并非沒有感情?!?/p>
若是沒有感情,那樣一個尊貴驕傲的人,又怎么甘愿下跪求原諒。
程月舒清楚自己的丈夫很愛自己,對自己也是百依百順,但她也清楚,自己的丈夫做不到這一步。
因為像他們這種人,長期身處高位,都太高傲了。
能低頭低到這個地步。
說明他心里真的很在乎。
“我跟他的事情都過去了,就算他對我真的有什么感情,也過去了,他要結婚了。”
程月舒有聽說過陸雋深訂婚的事情。
程月舒拍了拍夏南枝的肩膀,語重心長,“舊的不去,新的不來,離了就離了,會有更好的,比如我大兒子就不錯,你要不要考慮一下?”
話題轉變得太快,夏南枝猝不及防。
“司夜庭少爺?”
“沒錯,就是他,我兒子不比陸雋深差的,就是額……他可能有點小小的怪癖?!?/p>
“什么怪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