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怎么摧殘就怎么摧殘。
她終于有種‘大仇得報(bào)’的爽感呢。
她說的三條,宋宴之沒有一條能答應(yīng),此時(shí)的臉色,冷得就跟千年冰塊似的,他從未向誰低頭屈服過——
“不著急,宋律師可以慢慢考慮……”南夏輕拍了下他堅(jiān)硬的胸口,坐直,也不勉強(qiáng),看誰熬得過誰。
“我要上洗手間?!彼窝缰室庹f。
“憋著?!彼鲁鰞勺?。
男人咬了咬牙,語氣冷冽:“南夏,你最好適可而止,知道我生氣的后果嗎?!!”
南夏笑了——
都這時(shí)候了,還嚇唬她呢?
突然翻身坐到了他身上,一手撐在他勁腰邊,一手在他身上肆意調(diào)戲,就像他隨便調(diào)戲自己一樣。
“知道啊,但是……你知不知道我生氣的后果?”
宋宴之的耳朵微紅,凸起的喉結(jié)不自覺滾動(dòng)了下——
眸子緊緊盯著她,雙手用力掙了掙,恨不得立馬翻身把她壓在身下,狠狠收拾?。。?/p>
這個(gè)女人太欠了——
“宋律師還真是不經(jīng)逗?!彼墒?,又突然一手拍打了下男人最疼的地方,宋宴之受疼,突然悶哼了聲:
“唔……”
“南!夏!”
他眸子沉沉盯著她,名字從他牙縫里擠出,再用力掙了掙雙手,想要‘收拾’她。
南夏突然壓低身體,湊近他性感的薄唇,咬了一口他嘴唇,挑釁的問,
“叫我干嘛?生氣?。磕莵硎帐拔野。?!”
宋宴之盯著這個(gè)欠收拾的女人,后槽牙都快咬碎了,呼吸都重了幾分,
“你有本事這輩子都別松開我。”
“你可別這么刺激我,你工作處不處理,跟我又沒關(guān)系!我就每天把你綁在這里,每天陪我玩兒也挺好?!?/p>
她在他身上彈蹦了下,嚇唬他的拍手興奮說。
“……”宋宴之沉眸看著這個(gè)女人,頓時(shí)不說話了,她喜歡綁著人玩兒是不是?
到時(shí)讓她也嘗嘗!
鈴鈴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