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給女兒保平安的平安鎖沒拿到,手術(shù)費沒有湊夠,如今還徒增了三百萬的債務(wù)。
這對溫顏無異于滅頂之災(zāi)。
兼職的酒吧老板麗姐打來電話,“溫顏,今晚缺人,能來跳舞嗎?你不是最近缺錢厲害?有京市最頂尖的貴公子組局,一定會有豐厚的小費。”
溫顏條件反射想要拒絕。
那是曾經(jīng)是只為聞晏臣學(xué)的鋼管舞舞。
那時的少女心事,那么愛他,想栓住他的人,更想栓住他的心。
所以她利用業(yè)余時間偷偷學(xué)了幾個月。
只可惜到分手溫顏也沒找到機會跳給他看,索性那么久的努力沒有白費。
走投無路的時候,跳舞也能勉強幫她渡過難關(guān)。
“算你幫姐一個忙,姐保證這是最后一次找你了。”
想到女兒的醫(yī)藥費。
溫顏沒時間悲傷春秋,“我馬上過來?!?/p>
到達酒吧已經(jīng)是晚上十點。
走廊盡頭,聞晏臣在幾個好兄弟的簇?fù)硐?,大步流星往里走?/p>
他在圈子里是公認(rèn)的佼佼者。
雖然為人冷傲淡漠,不易親近,但是因為人格魅力卻有不少天之驕子心甘情愿追隨。
這個局也是好友唐域攢的,幾年不見,今天來的人不少!
畢竟當(dāng)年出了事之后,聞晏臣連兄弟都沒說一聲就一個人頭也不回的出了國。
進入包廂之前,聞晏臣漆黑幽深的眸與拐角處那抹柔軟身影相撞。
那纖細(xì)筆直的身影,短褲只到大腿根,一雙長腿又熱又辣,再往上是飽滿水蜜桃。
粉色背心后背鏤空,往下收窄,露出的一截腰線白的像牛奶。
包廂門開了又關(guān),頭頂?shù)牧鹆艄鈪s折射出男人瞬間幽暗的眉眼。
進了包廂。
聞晏臣一個人坐在陰暗的角落里。
修長的雙腿交疊,冷薄的手隨意搭在扶手上,把玩著一張撲克牌。
雖然周圍光影暗淡,可是他在哪里,哪里就是焦點。
可卻冷的拒人于千里之外。
鐵公雞唐域今晚豁出去了,為給好兄弟接風(fēng)大出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