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毛,你舌頭沒事了吧?”
“下次別這么干了,成了啞巴你奶再揍你,你都哭不出聲,可慘?!?/p>
“我記得去年也有這么件事,你是不是把頭塞到桌兜里,拔不出來,一抬頭把桌子抬起來了,后來還去借錘子把桌子拆了?”
“哈哈前年他在托兒所,問老師手指能不能像鉛筆一樣削細點?!?/p>
嚴家。
賈淑芬聽說這事,手癢得很。
二毛一眼就看出來,他捂著嘴,“奶,我是病號,醫(yī)生給我開藥了,你今天不能打我。”
賈淑芬瞪大眼,“你自找的!不是我說,你咋能皮成這樣,誰教你頭發(fā)絲綁舌頭的?”
“沒人教?!倍珖@氣,“上課好無聊,我就找點事干?!?/p>
賈淑芬火氣更大,“我看你是閑得蛋疼。”
嚴剛拍拍她肩膀,果斷,“從明天開始,大毛二毛早上和晚上各自跟我訓練一小時?!?/p>
皮小子精力太足,那就消耗消耗。
賈淑芬眼睛一亮,“那敢情好?!?/p>
好啥??!
這么冷的天!
二毛極為震驚,哭天喊地。
大毛錯愕之余還有憤怒,他完全是被弟弟牽連的!
內(nèi)斂的大毛并不會大吼大叫的發(fā)火,他選擇默默把仇記心里。
坐在一邊的溫寧盯著二毛走神,她腦子里閃過上輩子的記憶。
她記得也是因為二毛太皮,嚴剛才讓兄弟倆跟著他鍛煉,但那次皮,二毛好像闖出了更大的禍事。
他炸了糞坑,渾身惡臭的回來。
“媽媽!”二毛跑來尋求媽媽的支持,“我和大哥才七歲,天這么冷,你忍心看我和大哥去受苦嗎?”
媽媽是家里老大,她不讓他們訓練,爸爸和奶肯定沒法。
溫寧笑笑,摸摸他腦袋,語氣輕柔。
“訓練強身健體是好事,冷就穿厚點,二毛,答應(yīng)媽媽,以后除了大號小號,別靠近糞坑,好嗎?”
沒說服媽媽,二毛不太高興的跺腳,“不尿尿不拉屎,去糞坑干啥,我又不是狗,還去吃飯啊?!?/p>
溫寧:“”誰知道有沒有進你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