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疤虎和結(jié)巴項凱驚呆了。
文森眼里也閃過貪心。
干這行,誰不想要多多的錢呢,一次到位就可以金盆洗手了。
但他也很清醒,“你哥哥很討厭你,一直在罵你,他舍得花這么多錢?”
“舍得的舍得的,”趙安娜抽抽噎噎道。
“我哥哥是太愛我了才會這么恨我,他其實不用把我回來,他是舍不得我嗚嗚,哥哥”
刀疤虎撓頭,“有錢人真變態(tài),又打又罵,又愛又恨的?!?/p>
他扭頭,“老大,我們怎么辦?”
文森手里把玩著一個打火機(jī)。
“難得碰上港城來的有錢人,這風(fēng)險值得冒,我今晚去送信,問他再要二十萬,明天一早拿上錢我們就從山道離開,金盆洗手?!?/p>
項凱插話,“我,我去吧?!?/p>
刀疤虎亦是道,“對,我去,我打架厲害點。”
文森駁回,“你們個人特征都比較明顯,我去,不容易被抓。”
這倒也是。
結(jié)巴項凱看向默默流淚的趙安娜。
“老大,那她呢?現(xiàn)在殺還是明早殺?”
文森看向項凱,項凱掏出一本巴掌大的黃歷,掃幾眼,“明,明天是吉日?!?/p>
“那明早出發(fā)前殺?!?/p>
“得嘞。”
三個綁匪忙著制定明天的逃跑路線,趙安娜哭得一抽一抽的。
明天,她活不過明天了。
哥哥一個人留在這個世界上,怎么辦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