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眼下,最重要的卻不是這件事。
嚴剛握住溫寧雙肩,讓她看見自己眼里的擔(dān)憂。
“寧寧,我們?nèi)タ纯葱睦磲t(yī)生吧,你太焦慮和緊張,需要專業(yè)醫(yī)生的疏解,不然我擔(dān)心這樣下去,會對你身體造成影響,到時你怎么看孩子們長大,怎么看劉金蘭和嚴輝自取滅亡?”
溫寧一怔,“好?!?/p>
她是覺得心口堵得很,但還沒想到去看醫(yī)生。
她靠在嚴剛懷里,“剛哥,你和媽真好?!?/p>
嚴剛苦笑,“以前我也這么自信,我自信是你的臂膀,你的依靠,自信媽是個好婆婆,自信我們一家無比和諧,但現(xiàn)在,這不都是笑話嗎?如果不是嫁給我,你不會遇見劉金蘭這種神經(jīng)病?!?/p>
“胡說,”溫寧往他懷里縮了縮。
“你就該這么自信!剛哥,嫁給你我從不后悔,生三個孩子我也不后悔,我只后悔自己眼瞎,對劉金蘭好,慣得她!”
她直起身,雙手捧住嚴剛的臉,認真。
“不要有亂七八糟的想法,我們倆是一體的,我們要一起對付壞人,不是自我反省,內(nèi)部消耗?!?/p>
“好?!?/p>
事不宜遲,早飯后,嚴剛就帶溫寧去看醫(yī)生。
二毛帶小玉和愿愿去找賈亭西。
賈淑芬百無聊賴,思緒繁雜,唉聲嘆氣。
劉金蘭卻在這時一人找上門來。
遠遠的,她就笑著揚聲喊媽。
賈淑芬頓住腳,瞇著眼扭回頭,看著人走近。
她放下提菜的籃子,舉起手就是一個大比斗。
‘啪!’
給劉金蘭整懵逼了。
一個不過癮,賈淑芬揚手照著劉金蘭的臉又給打幾下。
新仇舊恨,她下狠勁!
劉金蘭回神后,急忙捂著臉閃躲。
“媽,你干什么啊!打我干啥!”
距離拉遠,賈淑芬打不著了,才停下動靜,雙手叉腰,深深松口氣。
她盯著眼前這黑心蠢貨玩意兒,咬牙切齒。
“你臉上有蚊子,好幾只,我都給扇死了!死得不能再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