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佳斂住心中的得意,上前,擔憂的問。
“這是怎么了?元寶呢?!?/p>
嚴輝和劉金蘭都沒回她,倒是賤妹仰起頭。
“徐姐姐,我爸爸看見新聞很生氣,把哥哥的房間門鎖砸壞了,哥哥就跑出來砸客廳的東西,還把媽媽推到地上,跑出去,我不知道媽媽有沒有受傷,你能不能幫幫忙,讓電視臺別放哥哥的新聞了。
徐佳心想:這哪是電視臺放不放新聞的事,這是你哥哥徹底廢了。
多合適啊。
當年嚴輝報案,讓警察去老家,小姨李萍顏面盡失,迫于壓力自殺。
現(xiàn)在也該輪到嚴輝丟臉了。
一報還一報,最好不過。
徐佳‘表里不一’,面上極度關(guān)心的勸劉金蘭,關(guān)心她。
許是不想聽這樣的對話,嚴輝拔腿,煩躁的往外走。
“我晚上不回來,小徐,你帶你劉姐去醫(yī)院看傷。”
“行。”
嚴輝發(fā)話,劉金蘭跟徐佳去醫(yī)院瞧瞧扭到的腰,讓賤妹在家里收拾衛(wèi)生。
劉金蘭的腰也不是什么大事,醫(yī)生拍片后給她抹藥酒,開膏藥。
徐佳陪著劉金蘭坐在醫(yī)院走廊的椅子上休息,狀似無意的開口。
“劉姐,元寶確實有點太頑皮,你別怪嚴總發(fā)火,他出去應(yīng)酬,甚至有人認出他就是元寶的父親,當面說他孩子教得好,這反話說的,嚴總臉色瞬間就變了,他為此還丟了幾個訂單?!?/p>
劉金蘭神情復(fù)雜,生氣又挫敗。
“我不怪嚴輝,我怪元寶這死孩子,他根本不知道我為他做了什么!我失去了什么!他今天推我!竟然推我,然后頭也不回的走了!
可是,可是我壓根不知道怎么教他,我看溫寧也沒怎么教大毛啊,大毛怎么就成了高考狀元!”
徐佳:“”縱然她對嚴剛一家了解不多,但也曉得任何一個孩子的成功背后都有其父母的辛勤努力。
而不是‘沒怎么教’這四個字就可以概括的。
整得她都不知道怎么接話了。
這時,劉金蘭突然自言自語的冒出一句。
“絕對是家庭的問題,我做得對,我做得太對了,一時的隱忍是為了更大的成功,元寶還有救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