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,等東西終于搬完,劉金蘭雙手按著膝蓋,在門口大喘氣,卻見賈淑芬笑意吟吟。
“辛苦你了啊金蘭,四十的人了伸手還是利索,行了你回去吧,我要睡午覺?!?/p>
說著她就要關(guān)上大門。
劉金蘭驚呆了,她直起身,“媽!咱倆還沒吃午飯呢。”
她甚至還沒有喝到嚴家的一口水!
賈淑芬冷臉,“老娘年齡這么大了,你想讓老娘吃多不消化漲死我??!滾滾滾!”
‘啪!’
門猛地關(guān)上,冰冷徹骨,劉金蘭咬牙切齒,心生恨意,身后還傳來笑聲。
是和她有過爭執(zhí)的鄰居—老被窩劉惠芳。
對方邊嗑瓜子邊嘲笑,“幫你婆婆干一上午的活了吧,誰知道連個午飯都吃不著,真是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??!”
劉金蘭氣咻咻的和她對上,嘴上惡毒。
“起碼我有熱臉,你,一把年紀,馬上臉熱不了,身體都得涼!”
“哎你怎么說話呢?!?/p>
“就這么說!你沒聾!”
……
賈淑芬貼著門聽了會熱鬧,覺得沒趣,慢悠悠的走到里屋去坐下。
想了想,她拿起話筒,給老家的元寶打電話,直奔主題,問賤妹的消息。
元寶就如劉金蘭說的那樣,一問三不知。
他很奇怪。
“我媽對我的說法是把賤妹帶回松市了,怎么和你說留在老家呢,那賤妹到底在哪里?”
通話的雙方都有股不祥的預(yù)感。
賈淑芬遠在松市,事情自然是元寶查探更為方便。
他托周智宇外公周為民的關(guān)系,去火車站查初三去松市的票,發(fā)現(xiàn)并沒有嚴賤妹的。
同時,在縣城和市里的幾個學(xué)校,也沒找到嚴賤妹的入學(xué)信息。
正當(dāng)元寶托關(guān)系奮力尋找賤妹時,沉寂已久的賤妹卻干了件大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