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潤音撇嘴。
“你怎么什么都聽你媽媽的啊?都大學生了。”
小玉隨口回答,“媽媽很辛苦,要聽媽媽的話?!?/p>
果然啊,確實,當裁縫哪有不辛苦的呢。
說話間,寢室的門被敲響,白翠翠慌張跑去打開。
小玉也跟著瞟過去,就見一個長發(fā)飄飄、面孔清秀的女孩坐在輪椅上,被一個中年女性推進來。
中年女性解釋,“你們都是秋秋的室友吧,啊,我們家栗秋坐輪椅,有點不方便,麻煩你們照顧一下,謝謝你們了?!?/p>
馮潤音哪會應承這種苦差事,她上下掃中年女性的穿著打扮一眼,輕哼一聲,坐床上撈起鏡子,自顧自的照鏡子。
真倒霉。
三個舍友,一個鄉(xiāng)巴佬窮鬼,一個殘疾坐輪椅,一個冷淡裝高冷。
沒意思。
白翠翠怕尷尬,熱情,“阿姨,我會照顧栗同學的,你放心吧?!?/p>
“哎呀謝謝?!?/p>
小玉放下書,起身,表達自己的友好。
“栗同學有什么需要我?guī)兔Φ目梢灾闭f?!?/p>
“謝謝你姑娘”
中年女性和白翠翠將栗秋扶到床上坐著,小玉就去將她的輪椅推到墻角。
她不經意間瞟到輪椅把手上刻著的幾個字母,愣兩秒,心中頓時樂了。
馮潤音這人一見栗秋坐輪椅,再由穿著平凡的中年女性送來,就默認人家貧窮,殘疾。
但她怎么會料到,栗秋這把輪椅是國外進口,價值五六萬。
小玉知道,自然是因為亭西哥也有一把。
世事滑稽啊。
小玉就在這樣復雜的環(huán)境中,邁入大學生活。
接下來一周,她都挺忙,她媽媽溫寧也是。
她忙著找人修整房子,購買家具、四件套等東西,預備讓未來兒媳婦和女兒在京市有居身之所。
遙遠的松市。
劉金蘭卻又被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