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這里,蘇錦惜有些疑惑,“既然如此,有沒有可能從曾叔身邊的朋友或者家人入手呢?”
傅晏修眉頭緊皺,“這一點,我之前也想過了。但曾叔是孤兒,他沒有結婚,身邊也沒有家人,甚至連平時交往的朋友也很少?!?/p>
聽完傅宴修的話,蘇錦惜也陷入了思考。
換命術施展,需要施法者得到被換命者的頭發(fā),每天供奉,每日燒毀一根,如今以往一百天,陣法方能完成。
如果真的是曾叔的話,他為什么會想和傅老爺子換命呢?
他現(xiàn)在四十多歲,正值壯年,而傅老爺子已經(jīng)七十多歲,他們兩個人換命,對曾叔沒有任何的好處。
她看向傅宴修說道:“雖然按照你說的說法,曾叔很可疑,但是我覺得他并不是那個施法者,而且他也沒有必要和傅老換命?!?/p>
傅宴惜聽完,眉頭緊鎖,“如果是這樣的話,曾叔,只是別人為我們精心策劃的棋子,就是為了干擾我們的思路?!?/p>
聞言,蘇錦惜覺得傅晏修說得有道理。
曾叔身強力壯,不太可能會和傅老爺子換命。
而他作為孤兒,沒有朋友沒親人,更不可能是為了協(xié)助誰和傅老爺子算命。
她向傅晏修提出:“我可以問問曾叔嗎?也許,我可以問出不一樣的東西?!?/p>
傅晏修看向蘇錦惜,眼里閃過幾分疑惑,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。
既然他們嚴刑逼供都問不出的話,說不定讓她試試會有新的發(fā)現(xiàn)。
半小時后,曾叔被傅宴修的手下像狗一樣重重地扔在地下。
他抬起頭冷笑,“我就知道,我只是你們傅家養(yǎng)的一條狗,我跟在老爺子身邊四十多年,現(xiàn)在不也是像狗一樣被你盤問。”
傅宴修沒有被他的話刺激到,他翹著長腿坐在沙發(fā)上,眼神冷得發(fā)顫:
“曾叔,四十多年了,我們傅家就算是養(yǎng)條狗也養(yǎng)熟了,可你呢,仗著老爺子疼你,這些年明里暗里吃了我們傅家多少錢?”
“我沒問你不代表我不知道,就老爺子交給你的那幾家子公司,都快成空殼子了?!?/p>
“說你是狗,都是抬舉你了,頂多算個白眼狼罷了?!?/p>
傅宴修的一番話說的壓迫感十足,曾叔雖然比傅晏修年長,但是這么多年,他也是沒少見識傅宴修的雷霆手段。
最后,他如同視死如歸一般說道:“既然如此,那便把我這個白眼狼殺了吧,傅家也是不差我這一條人命了?!?/p>
蘇錦惜在一旁聽著他們的對話,決定開口試探一番:“曾叔,傅家怎么說,也培養(yǎng)了你這么多年,為了這么一點錢,就將傅家背叛了嗎?”
傅宴修說曾叔始終不肯開口說自己背后的主謀是誰,她便想看看曾叔的背后是不是真的有這樣一個主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