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間里的人,包括秦振明都沒想到我會說出這樣的話。
林雅芝目眥具裂。
“你他媽的胡說八道什么!”
“子洲從下就養(yǎng)在秦家,怎么可能不是秦家的孩子,你這個賤人,我要殺了你!”
我側(cè)身躲過,還順便伸出了腳。
林雅芝踉蹌一下摔到地上,掙扎著爬起來,表情恨不得撕了我。
“抓住她!”
秦振明出聲,很快幾個保鏢沖進來把她控制住。
他看向我,聲音柔和。
“你姓江?是跟你母親姓?”
我平靜地點頭。
他閉了閉眼再睜開時,眼中帶著決絕。
“你說的親子鑒定可否有什么依據(jù)?畢竟這事對秦家來說屬于家丑,沒有確鑿依據(jù)就質(zhì)疑血脈,一旦落人口舌還是謹慎些好?!?/p>
我憋了憋嘴,說出了用至親血脈引路的事。
秦振明臉上的血色盡褪,放在床邊的手微微顫抖。
“所以當(dāng)時你是用自己的血操作的引路術(shù)?”
我不明白他糾結(jié)的點不應(yīng)該是秦子洲的血沒用嗎?
想想這樣也好,結(jié)尾款的時候能以此多要一點。
“對啊,這是最后壓箱底的東西了,為了救你,我可是用了心頭血?!?/p>
很快醫(yī)生就來抽了秦振明和秦子洲的血,送去秦家的私人實驗室化驗。
兩個小時后結(jié)果出來,秦子洲確實不是秦家的孩子。
秦老爺子仿佛瞬間被抽干所有精氣神,跌坐在椅子上。
林雅芝眼神空洞地躺在冰冷的地板上,死都不說秦子洲的父親是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