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星月四年前穿過來的時候,正趕上被下了獸藥,渾身發(fā)軟地和一個男人滾在一起的時候。
醒來以后就得知惡毒親媽逼著男人和她結(jié)婚了,已婚對象長什么樣,叫什么名字,她都不知道。
結(jié)婚后沒多久她就被那惡毒的媽,給趕出家門了。
被趕出去之前,惡毒媽告訴她,她那便宜老公出任務(wù)犧牲了。
也沒拿到任何賠償。
就算是有賠償,估計也被原主那惡毒的媽給霸占了。
后來得知自己懷孕,生下了安安和寧寧,她只歇了幾天。
月子都沒好好做,便求著國營飯店的經(jīng)理,給了她一個刷盤子洗碗的活。
以此糊口。
她在國營飯店,每天前面背著寧寧,后面背著安安,干著各種粗活累活。
日子過得很苦,后來才拾起自己的老本行,做了村醫(yī)。
那個時候,寧寧和安安剛剛半歲。
寧寧又有哮喘病,八十年代對付這種病的法子不多,哮喘病很不好治,緩解哮喘的霧化器更是稀罕物。
喬星月帶著小亦寧跑遍了大大小小的醫(yī)院,大夫們都說,這病得靠進口藥壓著。
可那藥金貴得很,看病買進口藥的開銷,她根本承擔(dān)不起。
要不是后來謝明哲幫她舉薦去軍隊工作,她們母女三個人,很有可能活不下去。
幾米外開。
謝明哲小聲對謝中銘說:
“四哥,你說要是我和星月處對象,爸媽會同意嗎?四哥,到時候你一定要幫我跟爸媽說情。”
“你和喬大夫在處對象?”謝中銘的聲音,突然像是淬了冰一樣。
他看了看幾米開外,一直等著謝明哲的氣質(zhì)美人喬同志。
又看了看自己這個溫暖陽光,笑起來的時候露出一口大白牙的,年輕氣盛,意氣風(fēng)發(fā)的五弟。
臉色是說不出的陰沉。
謝明哲答,“我們沒有在處對象。沒得到父母的同意和支持之前,我不會輕易表白?!?/p>
謝明哲想,如果要對一個女孩子表白,那就是沖著要娶她,要和她好好過日子,要替她遮風(fēng)擋雨而去的。
沒有十成的把握,不能保證順順利利娶她回家,讓她享福,他不會那般不穩(wěn)重。
謝明哲又說,“四哥,爸那一關(guān)還好過,可是媽那一關(guān)太難了。到時候你一定要幫我。你別看星月帶著兩個孩子,可是她為人善良,醫(yī)術(shù)了得,還有很多特長,特別優(yōu)秀出眾,院里沒有哪個女同志能跟她比?!?/p>
看著家中老五夸起喬同志滿眼放光的模樣,謝中銘的臉色黑沉沉的。
謝中銘,“這件事情我?guī)筒涣四?。?/p>
謝明哲,“四哥!你對我最好了,平時媽也最愿意聽你的,你就幫幫我吧。你不是也在電話里鼓勵我,要我主動點嗎?”
謝中銘,“幫不了就是幫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