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聲音帶著千鈞之力。
謝江想著要報答老鄧的救命之恩,沉著臉色,“老四,這件事情你別管?!?/p>
“爸。”謝中銘緊握著拳頭,義正辭嚴,“這件事情鄧盈盈錯了就是錯了,今天她這樣算計喬同志,明天指不定犯出什么更大的錯誤,你不跟保衛(wèi)科說,我去說?!?/p>
說完,他帶著對父親的失望和憤怒,轉(zhuǎn)身走出了堂屋。
“四哥……”謝明哲追出去,“這么晚了,你去哪里?”
謝中銘站在院前,回頭看向謝明哲,“明哲,你和喬同志之間,真的只是朋友關(guān)系?”
“我……星月她只想和我做朋友?!痹鹿庀拢x明哲滿眼挫敗感,“……一直都是我一廂情愿罷了。四哥,但是星月一天不嫁人,我一天不會放棄?!?/p>
謝明哲又重新燃起斗志。
謝中銘沒有說話,他轉(zhuǎn)身走出了小院。
“四哥,你去哪兒?”
“今晚我睡宿舍?!?/p>
……
第二天早上,謝中銘早早等在喬星月的宿舍樓下。
喬星月和安安寧寧下樓時,見到晨光中一身挺拔如松的謝中銘,一起露出驚訝的表情。
“中銘叔叔,你怎么在這里?”
謝中銘回以安安寧寧一個溫柔的笑容,“我找你們媽媽有點事情?!?/p>
喬星月問,“啥事?”
泡桐樹下的紫色花瓣在晨風中簌簌而落。
他站在樹影下,腳上的解放鞋像是釘在原地一樣,脊柱挺得筆直,手上握著什么東西,指尖用力攥了攥,遞向喬星月,“喬同志,給!”
“這是什么?”喬星月可不敢隨便接謝中銘的東西,她帶著疑惑,垂眸打量了一眼。
見她沒有要接過手的打算,他把她的手拉起來,硬塞到她手里,指尖碰到她的手掌,立即縮回來,身姿挺拔地看著她。
喬星月看著手中塞的東西——到底是個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