門是朝外拉開的,邱寶珠拎著東西站到一邊,小聲問:“那怎么辦?”
他揪著校服下擺,看清了xiong前,又是黑色的爪印又是油印,真的好臟。
早知道會碰見衛(wèi)樹,他就不抱狗了,讓衛(wèi)樹抱。
“哐當”一聲,衛(wèi)樹拉開門,他朝邱寶珠漫不經心地看過去,“我?guī)湍阆?,手洗。?/p>
我暗戀他
衛(wèi)樹上一世也總給他洗衣服,
次數不多,但每次都令邱寶珠印象深刻。
印象最深的一次是他在學校被人推了一下,腳下沒站穩(wěn),
臉撞到墻壁上,
臉沒事,鼻梁骨生疼,
他揉了揉,鼻血嘩嘩地就流了下來。
“你現在不能坐這個位置了,坐窮鬼那邊去?!蹦侨耗猩哉剂饲駥氈閯倓偟奈恢?,大馬金刀地坐下。
當時是在食堂,衛(wèi)樹丟下餐盤大步跑來,
他一腳把對方飛踹在地,牽著邱寶珠去了學校的醫(yī)務室。
在醫(yī)務室止住血后,
衛(wèi)樹讓邱寶珠脫下外套,沉默地站在水池面前給他搓衣服上的血跡。
冬天的水很冷,
噼里啪啦地飛濺,
像是冰塊迸濺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