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來通風的小窗都緊閉著,就一扇是敞開的,風把窗簾卷了一角出來,蹲在下邊的少年悄悄伸手又把窗簾拖了回去。
衛(wèi)樹忍不住輕笑了一聲,沒有再次上樓去打擾對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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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滇城的幾天,幾人玩得是開心,游了湖,爬了山,上了當,受了騙,身為游客該享受到的都享受到了,該遭的罪也都一個沒落。
滇城有不少賣玉的,銷售員講的故事引人入勝,將玉石之珍貴罕有絲滑地融入到故事當中,使聽者不由自主地便開始掏口袋。
要不是邱寶珠和潘勝安對這些東西多少懂一些,最愛買買買的衛(wèi)宵恐怕回去的時候就只剩下一條褲衩子。
在機場,衛(wèi)宵對著鏡子使勁扒拉著頭發(fā),“我來的時候不長這樣吧,怎么感覺變丑了?”
邱寶珠抱著書包,"我涂了防曬的。"
“冬天還涂防曬?”衛(wèi)宵看著坐如鐘的三人,瞇起眼睛,“別告訴我,你們都涂了?”
衛(wèi)濟冬煩他,“小潘不是在群里說了,就算沒有太陽也有紫外線,滇城的紫外線還比平原高不少,讓我們記得涂防曬……”
衛(wèi)宵嗷嗷叫起來。
潘勝安把自己口袋里的防曬遞過去,“你涂吧。”
“這算是亡羊補牢嗎?”衛(wèi)宵問道。
邱寶珠扭頭看著他,“不算,亡羊補牢有用,你現(xiàn)在補也沒用?!?/p>
回到寧康后,四人回家還是一路,只是進的家門不同。
搬著行李箱下車時,衛(wèi)宵使了老大的勁,嘴里還在念著,“不知道我哥在衛(wèi)先生那里怎么樣了?!弊陨洗我娒孢^后,衛(wèi)樹就一直沒有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