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幾年里,安國公主,先是高調(diào)回宮,然后就是插手朝堂之事。
她已經(jīng)不是暗地里扶持皇太女了,而是在明面上,支持皇太女,甚至和自己打擂臺,在重要的場合,給自己這個皇帝難堪。
他甚至懷疑,安國公主做的這一切,都是為了能讓拓跋若梨早點登上皇位,這個安國公主,好名正言順把持朝堂。
可憑什么!
他才是西涼的皇帝!
無論誰是儲君,都要在他活著的時候,看著他的臉色過日子才對!
可現(xiàn)在,為什么完全反過來了?
為什么他當皇子的時候要裝孫子,現(xiàn)在當了皇帝,還是要裝孫子?
西涼皇帝這心中冷笑連連。
想要架空他,想要奪取他手中的權(quán)利,不管那人是誰,都得死!
他隱忍這幾年,等的就是三國大亂!
他一個人,想要和安國公主還有拓跋若梨這個皇太女對抗,是有些困難,一不小心就是萬劫不復。
但若是有大雍和南詔的幫助,想要做成這件事,那可就大有可為了!
據(jù)他所知,大雍的太子妃虞幼寧,和拓跋若梨,那是生死仇敵!
而不管是大雍的太子,還是南詔的小皇帝,都是站在虞幼寧那邊的。
只要他和虞幼寧談好,就不怕不能聯(lián)合他們對付拓跋若梨和安國公主!
心中這么想著,西涼皇帝端起酒杯,“你們千里迢迢地來了西涼,朕敬你們一杯!”
看著西涼皇帝臉上的笑容,聽著他溫和的話語,虞幼寧還覺得挺意外的。
之前總是聽說,西涼皇帝野心勃勃,但現(xiàn)在,竟然一點兒都看不出來??!
在場眾人,當然不會有人不給西涼皇帝面子,每個人都端起了面前的酒杯,和西涼皇帝遙遙相敬。
一杯酒下肚,宮宴也算是正式開始了。
西涼是馬背上的國家,和大雍南詔有著很大的不同。
就連晚宴上,都不僅僅是歌舞這么簡單。
幾個歌舞之后,竟然上來了一群男人。
這些男人個個都是身強體壯,每個人的身上,都穿著十分獨特的衣服,竟然就這么跳起了舞。
說是舞蹈,但看起來更像是在練武。
在此之前,虞幼寧從來都沒見過這種舞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