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匹駒很是大言不慚:“這不簡單嗎?淑怡和小鹿跟我睡,你和他一起想辦法找地方睡!”
“有種你再說一遍?”阿良憤怒得都開始擼袖子了。
張淑怡卻是說:“阿良,你冷靜一下,我和小鹿姐和文匹駒睡其實也沒什么的,你們兩個大男人要學(xué)會多擔(dān)待點!”
盧曉鹿把綠色的軍帽往阿良頭上一戴扶正說道:
“阿良,你看你,平時風(fēng)度翩翩的,吵架了就啥也不顧了,這可不像你啊!”
阿良很是委屈:“我是不會同意你和文匹駒睡的!”
盧曉鹿嬌嗔道:“你胡說八道什么啊,我是和淑怡一起和文匹駒睡,三個人一起,文匹駒又是我認(rèn)的弟弟,小弟弟能對姐姐起什么壞心思呢?”
張淑怡也是猛地點頭:“對,我們?nèi)褪羌儩嵉慕愕荜P(guān)系,絕對不含任何其他感情!”
阿良還是搖頭:“不行不行就不行,我不同意!”
盧曉鹿生氣了:“那你想怎么樣,帳篷只有一頂,你不同意我們?nèi)阆胱屛钠ヱx睡露天???”
阿良:“我們都能露天睡,他文匹駒憑什么不能?”
就在這幾人還要大吵的時候,戴天拍了拍阿良的肩膀:
“阿良,怎么了,什么事情這么激動”
阿良一看是鐵道兵大院的戴天,就像是看見了失散多年的兄弟一樣,把剛剛的委屈說了一遍。
戴天:“原來如此,也難怪,是男人也無法容忍自己拆未婚妻和其他男的一起睡一個帳篷了。”
盧曉鹿怒了:“戴天,我勸你少管閑事!”
戴天:“哎,這事我還管定了!阿良,兄弟我見不得你受委屈,也怪兄弟我太善良,這樣吧。”
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來,包括故意逛到阿良身邊的張定國也是。
戴天:“我們小隊在那邊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個洞,剛好可以拿來遮風(fēng)擋雨住人”
阿良激動了:“戴天,你的意思是把那個洞讓給我?”
戴天搖頭:“我可沒那么說過,不過以我和隊長的關(guān)系,要是為了兄弟未婚妻的清白,他答不答應(yīng)也說不定?!?/p>
這時候文匹駒張淑怡也眼睛亮了起來,能睡洞里的話,那不就解決了缺少帳篷的問題了。
至于誰睡里面,哪里不舒服就安排別人睡里面。
張淑怡很是淑女地說:“那就先在這謝謝戴天你了。”
戴天擺手:“先別這樣說,事情成不成還是另說呢!”
阿良急忙說:“戴天,快帶我去看看那洞吧?!?/p>
文匹駒這隊人留下一人看守行李,其余都跟著戴天前往土洞地點。
張定國等人也不聲不響地偷偷跟了上去,和戴天對視了一眼,一副心領(lǐng)神會的模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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