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泄露天機(jī),是會遭到反噬的!”毛憂神情凝重,但凡會點占卜手段的,誰不知道說的越多,死的越快。
要不算命的,占卜的這類人,說話都是神神叨叨,藏頭露尾的呢,都是為了避免自身反噬,不得不這么做的。
“好好好!”馬小玲松開了手,既然知道況天佑沒事了,她也就放心了。
心情好,胃口就好,馬小玲大手一揮:“換一桌!”
剛才在想事情,都沒吃多少東西,眼下桌子上的飯菜,都被葉曉的血沾染上,不能再吃了。
箭頭倒是無所謂,行軍打仗慣了,沒那么多講究,別說沾上血了,就算沾上屎,這個他得考慮下。
“行啊,你給錢!”都付了一頓飯錢了,毛憂可不想再付一頓。
“我給就我給!”欠酒吧房租沒給是一回事,一頓飯錢,馬小玲還是付得起的。
隨即拿起電話,又打給了之前的飯店老板。
都有新的了,還吃什么舊了,葉曉最是積極,把所有的菜打包扔進(jìn)了垃圾桶,然后等著上新。
沒過多久,門鈴聲響起,還沒等有人去開門,一個小姑娘提著打包好的飯菜,推門走了進(jìn)來。
‘換人了?’
葉曉記得剛才飯店送餐的,是一個年輕小伙子來著,一會兒的功夫,又換了一個年輕小姑娘來。
“天涯,你怎么上來了?”大復(fù)生趕緊起身接過東西。
對于酒吧新來的酒保,大復(fù)生還是很喜歡的,嘴甜又老實,干活也勤快,就是身世可憐,不是孤兒勝似孤兒,爹死了,媽還在,但人家小姑娘不認(rèn)。
也不知是不是家里出過什么事,導(dǎo)致小姑娘對自己母親印象不好。
大復(fù)生也沒有多問,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。
還有就是對他的稱呼,讓他搞不懂,復(fù)生叔叔什么鬼,他才恢復(fù)人類身份沒幾年,還年輕著呢。
“復(fù)生叔叔,到休息時間了,我上來吃飯。”況天涯笑著說道。
對于這個,在自己出生前就去世的叔叔,除了自己的母親,況天涯聽的最多的,就是關(guān)于他的。
況天涯也是很好奇,父親經(jīng)常念叨的復(fù)生叔叔,究竟是什么樣的人,會讓父親一直念念不忘。
雖然有關(guān)復(fù)生叔叔的事她都知道,可耳聽哪有眼見來的實在。
如今看到了,感覺就是很可愛,沒有保留做了六十年僵尸的暮氣,反而很有朝氣,比她都更像一個年輕人。
‘天涯?況天涯?’
葉曉暗道糟糕,隨即而來就是疼痛,無盡的疼痛,被將臣施法消去的疼痛感,在逐漸的恢復(fù),一瞬間,葉曉身上的繃帶,就被混合著冷汗的血水打shi。
葉曉能感覺到傷口在崩裂,血肉被無形的力量撕裂的感覺異常清晰。
“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