祖國人都記不清自己有多少次是一邊吃,一邊拉了。
實驗房間里的抽風設備,只有在實驗完成后才會開啟。
臭氣熏天的環(huán)境下,他連衣服都沒有穿過。
等到無處落腳的時候,高溫火焰會將實驗房間的一切東西燃盡,包括他身上的毛發(fā)。
那些人哈哈笑著,嘲笑他是一只沒毛的猴子,年少無知的他并不知道他們在笑什么,看見他們笑,自己也跟著笑,而看見自己笑,他們笑的更大聲了。
當他心智成熟一點,有了廉恥心的時候,他哭過,他祈求過,換來的只有更加殘酷的實驗。
當他步入青少年時期,他的身體開始發(fā)育,他們當著他的面,播放一些成人影片,他不懂,只是看到某個時刻,大人們臉上的表情很享受,他也開始學著套弄,出來后,他不知道該去怎么形容那種感覺,只覺得那一刻無憂無慮的,似乎所有的煩惱都消失不見了。
那些實驗人員趴在實驗房間的窗口,手中的筆寫寫畫畫的,可能是在記錄時間?也有可能是在記錄出貨量以及顏色?
管他呢,反正已經被看習慣了,愛怎么著怎么著吧。
祖國人懷疑自己第一次站在聚光燈下毫不怯場,就是和從小的經歷有關。
“叮”的一聲脆響,打斷了祖國人的回憶,隨著電梯門的打開,祖國人并沒有要出去的意思。
“約翰……”
開口的人是一個禿頂,上了年紀的人,他叫什么名字已經不重要了,下一秒,他的頭顱便被紅色能量射線打爆。
嘭的一聲血水四濺,無頭的尸體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,紅色的血液順著爆開的頭顱流出,迅速染紅了地面。
“啊~”
刺耳的尖叫聲響起,在這狹小的地下實驗室里回蕩著,刺耳異常。
祖國人伸出小拇指掏了掏自己的耳朵,臉上盡是嘲諷:“原來你們也會害怕?”
既然你們會害怕,為什么在我身上做實驗的時候,不顧我的哀求和痛呼?
一言不合的殺人,讓實驗室里的人員嚇尿了褲子,濕噠噠的,還伴隨著溫熱的臭味,估計是誰拉在褲子里了。
風暴捂住了鼻子,一臉的嫌棄。
祖國人卻神色如常,他早已習慣了這種味道,卻又厭惡這種味道,看到韋德總是手癢想要殺了他,也跟他厭惡屎尿的味道有關。
沒有絲毫敘舊的念頭,蘊含著恐怖高溫和穿透力的能量射線,橫掃實驗室里的一切。
祖國人熟知這里,清楚這里的每一個工具的擺放,清楚這里每個房間的作用,清楚哪里可以藏人,也清楚這里有多少人。
正是因為清楚,在目光所至的實驗室里一片狼藉,只有燒焦的殘肢散發(fā)著難聞的臭味,祖國人毫無猶豫的按下了關門按鈕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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