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說他們兩伙人中的哪一個,倒霉的被青銅門后的神秘能量磨滅,吳邪琢磨著,好像自己去過的哪一個墓,都有三叔在背后攛掇。
他甚至都想不起來,自己第一次下墓的時候,究竟是因為好奇心太重,還是自家三叔有意無意的暗示?
“喂喂喂?”吳家老宅中,吳三省的臉色陰晴不定,“這個小崽子,他到底是從哪里知道的?”
自己的計劃,自己和陳文錦暗中有聯(lián)絡(luò)的事,除了解連環(huán)之外,就只有他們兩人知道,而他們?nèi)硕紱]有泄露的可能。
吳三省想不通,吳邪是怎么知道陳文錦沒死的?
特別是吳邪知道了陳文錦的身體出了問題,更是讓吳三省吃驚不已。
“說說吧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吳老太太發(fā)話了,“趁咱們所有人都在,把事情說清楚,省的我們想幫你也幫不了!”
吳三省躊躇再三,還是搖了搖頭:“媽,我不能說!”
一著不慎滿盤皆輸,秘密,最忌諱的就是知道的人多,知道的人越多,越容易出現(xiàn)紕漏,特別是這種已經(jīng)實施了幾十年的計劃,連吳三省自己填補起來,都得小心翼翼的,不了解情況的外人插手,只會讓事情變的糟糕。
吳三省不敢賭,也賭不起,一旦輸了,可沒有重新來過的機會,法律對某些人而言就是一張廢紙!
“我猜肯定會有人說法律是一張廢紙,確實,對于某些人來說是這樣的,但,一個躲躲藏藏了幾百年,連政權(quán)都不敢顛覆的家族,他們有什么真本事?”
秦嶺的某處山巔,葉曉盤腿坐著,四周像是被轟炸過一樣,滿目瘡痍。
“我接話是不是接的太生硬了,要不要給你們加個分割線?”
“哈,你們不會當(dāng)真了吧?我可沒有那個本事!”
“不要誤會,我打破不了第四面墻,雖然我對‘第四面墻’這個說法保持懷疑,但很多人都認(rèn)為有,我要是不知道,豈不是不合群?”
“是不是都以為我沉睡了?怎么可能,都提前出來了,我再閉關(guān)?我腦子有毛病啊,小范圍的時間回溯,對我來說又不是什么難事,出來走走罷了!”
“閉關(guān)閉的我養(yǎng)成了自言自語的毛病,你們就當(dāng)我能看見你們,陪我聊聊天怎么樣?”
“你們不說話,我就當(dāng)你們同意了啊,我先來起個頭,你們說,沒有點自保能力,要長生有什么用?”
“以前或許還可以,古代嘛,交通、信息等各方面都不發(fā)達,真要是長生了,找個深山老林里一鉆,自給自足也不是問題,要是想享受了,只要別在一個地方待太久,也能躲得過去。”
“但現(xiàn)在都二十一世紀(jì)了,是他們覺得天上的衛(wèi)星不夠多,還是覺得導(dǎo)彈威力不夠大?”
“還‘它’,還汪家,前者也就算了,多少有點能力,汪家算個啥,他是個啥?他們連國內(nèi)都不敢待,都躲到國外去了,他在牛皮什么?”
“整天算計來算計去,說他們在過家家吧,又死了那么多人,說他們有多厲害吧,又都是一群上不了臺面的,怎么想的呢,會去墓里追求長生?”
“好好的搞科研,幾百年的時間,多少也能研究出點東西來,偏偏無論是張家,還是汪家,又或者是其它的勢力,老是追求那些看不見的東西,真給他們吧,東西就放在那里,他們又沒有那個魄力!”
“雖說我說這話,多少有點站著說話不腰疼的意思,但,我就是這個意思,怎么著吧?”
“瑪?shù)?,你個畜生你還敢瞪我,信不信我戳瞎你的眼睛!”
體型龐大,足有數(shù)百米長,幾米粗細的燭九陰,眨巴著大眼睛,哪里有半點兇悍的樣子?
睡的好好的,被從地底深處揪出來了不說,還被人摁著暴揍了一頓,它還敢瞪眼?
它那是眼皮子腫了,一邊是睜不開,一邊是閉不上!
傳遞著自己委屈的情緒,燭九陰吐著蛇信子,發(fā)出嘶嘶的響聲。
坐在它頭頂之上的葉曉撐著自己的下巴,嗯嗯的點著頭:“我明白了,你是覺得太寂寞了,想要找個老伴是吧?沒問題,剛好有個合適的,還是個母的,很符合你的要求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