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趕緊轉(zhuǎn)移母親的注意力,吳邪怕自己的母親一會兒親自上手,他小的時候,可沒少見自己的母親“家暴”自己的父親,父親是打也打不過,說也說不過。
也是奇了怪了,雖說自己的父親是個文質(zhì)彬彬的文化人,可畢竟是個男人,天生的,男人的力氣就比女人的力氣要大,自己的母親又比較嬌小,可卻有著不尋常的怪力,每每動起手來,都是自己的父親吃虧。
家里時常吵鬧的環(huán)境,也讓長大的吳邪喜歡鬧中取靜,不喜歡打鬧,卻也不討厭打鬧。
“老太婆,我也就是看在我兒子的份上,放你一馬,不然我非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厲害!”吳邪的母親擼了擼袖子,彪悍的氣質(zhì)一覽無余。
吳三省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,他怕吳邪母親的另一個原因,就是真打不過!
在吳邪還小的時候,他時常會故意逗哭吳邪,有一次怎么哄也哄不好,還被吳邪的母親發(fā)現(xiàn)了,然后,他就被掛到了樹上,對,就是吳家老宅庭院里的那棵樹,仔細找找的話,應(yīng)該還能看到當年他被掛在樹上的痕跡。
反正他再次醒來的時候,已經(jīng)是在醫(yī)院了!
霍仙姑笑了笑,并沒有因為吳邪的母親一口一個“老太婆”而生氣:“京都,不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!你的父親,也沒有你想象的那么手眼通天,小姑娘,在外面的時候,還是收收脾氣的好,這里不是藏區(qū)!”
“藏區(qū)?”胖子脫口而出,“康巴洛人?”
“你知道?”吳邪的母親眼中精光一閃,要不是還隔著桌子,她都想去揪住胖子的衣領(lǐng),“你怎么會知道的?我上一次聽說這個的時候,還是在小的時候!”
她只知道自己的老家在藏區(qū),具體哪個位置,她就不清楚了,這還是她的父親偶然間說漏了嘴,要不然她還以為自己是土生土長的杭州人。
“胖子,你又想起了什么?”吳邪頓時緊張了起來。
上一次胖子脫口而出的時候,還是他們第一次去新月飯店的時候,胖子一口氣說出了很多關(guān)于張日山的情報,導(dǎo)致霍仙姑想否認都否認不了。
霍仙姑也沒想到“藏區(qū)”兩個字會成為關(guān)鍵詞,她只是這么隨口一說,吳邪的母親身世沒什么問題,據(jù)她所知,吳邪的母親出生在杭州,從小在杭州長大,藏區(qū)是吳邪姥爺?shù)睦霞?,嚴格來說,并不是吳邪母親的老家,因為吳邪的母親根本就沒在藏區(qū)生活過。
但是藏區(qū)人民的彪悍,似乎被吳邪的母親繼承了下來,長著江南水鄉(xiāng)的女子外貌,內(nèi)里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暴脾氣。
‘快想快想!’
胖子在心里不斷催促著自己,但就像是曇花一現(xiàn),他愣是想不起來關(guān)于康巴洛人的一點事情。
“你倒是說呀胖子!”小花都替胖子著急。
“別催,我這不是正在想么!”被所有人注視著,壓力大的胖子腦門上都出汗了,不住的念叨著,“康巴洛人、女人……康巴洛人、女人,藏醫(yī)?”
別說,自我催眠還真管用,胖子成功想起了另一個關(guān)鍵詞。
“藏醫(yī)?對對對,藏醫(yī),有個叫白瑪?shù)牟蒯t(yī)!”
“白瑪?”張日山也念叨了起來,“我似乎在哪里聽說過這個名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