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光人困,駱駝也困,它們的耐力是比較強不假,但走了幾乎一天一夜了,再好的耐力,也經(jīng)不住這樣的造。
不少的駱駝嘴角都涌出了白沫,四條腿都是打顫的。
毒辣的太陽照的隊伍中每個人都睜不開眼睛,明明困頓無比,卻因為太陽的暴曬,讓他們連趴在駱駝背上打盹都做不到。
炎熱加上困意,讓他們每個人都煩躁無比!
沙漠中的危險,在封閉的車子面前,消失了不少,有著護身符在,也不用擔(dān)心遇到意外的風(fēng)險,連守夜的人都沒有,胖子一行人,都美美的睡了一覺。
他們也起了床,正透過窗戶,看著駱駝上的一行人。
“三爺,還真讓你說對了,不愧是老奸巨猾的代表!”胖子昨晚還想著,各方勢力要怎么和他們來一場偶遇,沒想到一睜眼就看到了。
“不是老奸巨猾,是老謀深算!”吳邪也趴在窗戶上,想看看隊伍中有沒有自己熟悉的人,他雖然和“它”還有汪家的人不熟,但裘德考一方的代表阿寧,他還是見過幾次的。
阿寧的殺伐果斷和勇敢,給它留下了深刻的印象,如今有護身符在手,他也不怕阿寧的算計了,倒是很期待看到阿寧想算計他,卻發(fā)現(xiàn)怎么算計都沒用時的錯愕表情。
“你們倆要是不會形容,就不要形容,我這是足智多謀!”吳三省湊到窗戶邊看了一眼,露出了‘果然不出我所料’的表情,“和我想的沒錯,那些游兵散勇已經(jīng)被淘汰了!”
等了一晚了,他可不會再等一晚。
也不用擔(dān)心那些游兵散勇的去處,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后,他們是蟬,三方聯(lián)合和游兵散勇都可以看做是螳螂,而黃雀,就是“他”了。
“他”的人一直處在最后面,注意著所有人的動向,這些游兵散勇現(xiàn)在返回,正好撞上不務(wù)正業(yè)的黃雀編織的網(wǎng)上,等待他們的,將是菜里沒有一滴油的鐵窗。
不把所有的事情交代了,他們是甭想出來!
“三爺,我們是現(xiàn)在就出發(fā),還是多等一會兒?”胡隊打量著不遠處的長長隊伍,放下了手里的望遠鏡,“我看他們一副快猝死的模樣,若是再不休息,怕不是沒到地方,就會死上一半的人!”
“那個女人就是阿寧吧?”小花的手里也拿著一個望遠鏡,挑了挑眉,想起了葉曉的調(diào)侃,對吳三省說道,“三叔,阿寧要是死了,你們老吳家就絕后了,她可是天真的女朋友!”
“你別胡說小花,阿寧哪里是我女朋友了?”吳邪連忙否認(rèn),“我和阿寧就見過幾次面,連話都沒說過幾句,怎么就女朋友了?你不要聽祖宗胡說!”
“她不是阿寧,她是海杏!”張日山插了一句嘴,轉(zhuǎn)頭看向了小哥,“族長,張海杏旁邊的那個是她的哥哥張海客,他們兄妹倆是海外張家的人,我曾經(jīng)聽到過傳言,說是他們倆加入了汪家,你要小心!”
“傳言?你也不確定嗎?”聽聞兄妹倆是海外張家的人,小哥還是很高興的,以前一個族人都見不到,遇到葉曉后的幾天時間里,接連出來了三個,未來,說不定還會有更多的。
“不確定!”張日山訕訕說道,“族長,你也知道我很久不過問外面的事了,我雖然知道海外張家的存在,但從來沒有和他們打過交道!”
從張家內(nèi)亂中逃出來的人有好幾批,跟隨著他的一批投靠了張大佛爺,有人覺得海外穩(wěn)定,帶人去了海外,還有一些零散的不知道去了哪里,張日山一直都沒有他們的消息。
帶著張家人去往海外的領(lǐng)頭人,就是張??托置脗z。
對于他們倆,張日山知道的不多,張家沒有內(nèi)亂時,規(guī)模很龐大,且人數(shù)眾多,不一定都會集中在族地,很多人都會因為神授的原因在外行走,只是會不定時的回來報個信,除了族長,沒人知道他們張家具體有多少人。
他知道張海客兄妹倆,還是因為張??驮?jīng)和小哥搭檔過很長一段時間。
小哥沒當(dāng)上族長之前帶領(lǐng)的四人小隊,在內(nèi)亂發(fā)生之后,有人死了,有人不知所蹤,張??蛣t是帶著自己的妹妹還有一部分張家人去了海外發(fā)展,而小哥則是獨自一人前往了青銅門后守護。
直到他從門后出來,找到了張大佛爺,但那已經(jīng)是另外的事了,和眼前的張海客無關(guān)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