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因?yàn)椴粫f話,不但在福利院的時候受盡欺凌,流浪的時候,也搶不過那些成年人,走到哪都被人驅(qū)趕。
渾渾噩噩快要被餓死之際,被他們公司收留,一直到現(xiàn)在!
“老板啊~要是我們收不回這筆錢,我和小啞巴就要被趕出公司了,我還好,孤家寡人一個,死了也不可惜,可小啞巴才成年啊,還沒見識過花花世界,就要被凍死在街頭,嗚嗚嗚~我可憐的小啞巴呀,你的命運(yùn)怎么如此多舛?”
“這究竟是上天的不公,還是人心的淪喪?”
“看來咱們哥倆注定是過不上好日子了,你走的時候,記得等等我啊,我腿腳慢,嗚嗚嗚~咱們倆在黃泉路上再作伴!”
“如果今生不能不能重來,來世再……”
“得得得!”吳邪的母親聽不下去了,哪怕明知道年長卸貨工是裝的,年輕卸貨工八成也不是啞巴,她都看到年輕卸貨工憋不住笑的嘴角了,“給給給,我給還不行么,多少錢?”
“誠惠,兩萬!”年長卸貨工瞬間就止住了眼淚,哪還有一點(diǎn)悲戚的樣子。
“一件兩萬?”
‘這就是有錢人的世界嗎?’
開口就是一件兩萬,把年長的卸貨工都嚇了一跳,什么玩意就兩萬了,他都想象不到兩萬的衣服穿在身上是什么感覺,能成仙不成?
“總共兩萬!”
“呼!”
吳邪的母親舒了口氣,她就說嘛,以胖子的性格,絕對不會花兩萬去買一套衣服,還一次性買一百件。
兩萬塊,二十件整套,包括了褲子和鞋子,這樣算下來,一套才兩百塊,這個價格就正常多了嘛!
‘剛才怎么沒想到呢?還戰(zhàn)術(shù)俱樂部,我就說以胖子的性格,怎么會好端端的想要開一家戰(zhàn)術(shù)俱樂部?’
兩萬塊,對于吳邪的母親來說,就真的只是灑灑水了,連刷卡都不用,返回了一趟屋里,拿了兩萬塊錢現(xiàn)金,就交到了年長卸貨工手里。
兩人清點(diǎn)無誤后,麻溜的將推車上的箱子搬了下來,生怕吳邪的母親會反悔似的,拿著簽完名的送貨單就跑。
“車子、車子!”‘剛成年的小啞巴’著急的呼喊著,說自己腿腳不好的年長卸貨工。
比較年輕的他,愣是沒年長的跑得快,呼喊間,年長的卸貨工已經(jīng)鉆進(jìn)了擁擠的人潮。
……
“哈,他們倆也是人才!”
沙漠的戈壁灘上,葉曉坐在峭壁邊,晃蕩著自己的雙腿,隨手關(guān)閉了眼前的屏幕,笑著對齊羽說道:“看看人家那話術(shù),咱們只是利用了信息差,人家是憑借著自己的真本事,這要是往前倒騰個幾百年,那個年長一點(diǎn)的,高地也是個宦官,皇帝身邊的奸臣!”
他要是奸臣,你就是奸臣頭子!
齊羽學(xué)精了,根本就沒在心里想這句話,只是剛有這么一段念頭,就被他掐死在了腦海:“我們帶著這么多東西,是不是太突兀了?”
兩人的身邊,不光有小吃,還有齊羽納悶為什么開封菜,會是外國快餐的漢堡和薯?xiàng)l。
可樂葉曉沒要,這是開封菜店里,最不具備價值的東西之一,外面買的兩三塊,轉(zhuǎn)手倒進(jìn)杯子里,加幾個冰塊,就能賣你五六塊,有這個錢,都能去外面買一瓶兩升裝的了,還是冰鎮(zhèn)的。
“突兀啥,他們又看不到!”此刻的葉曉,就抱著一大瓶可樂,嘬著插到底的吸管,“下墓這種行為啊,放到哪個世界,都不會被他人所容,但若是考古,哎,那說法就不一樣了,雖然在我看來,這兩種行為沒什么區(qū)別,可外人,就喜歡這種自欺欺人的一套!”
“你知道為什么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