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,還得是我們家無邪懂得照顧人,也不知道以后會便宜了哪個姑娘?”胖子打趣的說道,“我看阿寧就挺合適的,不說別的,和你媽絕對沒有婆媳矛盾!”
“哦,怎么講?”葉曉一副傾耳聆聽的樣子。
“阿寧你沒有見過,這姑娘啊,就是一座冰山,一看就知道小時候缺愛,長大了不得不用這種方式偽裝自己,”胖子一副經(jīng)驗豐富,識人本質(zhì)的樣子,“咱們家的吳邪最不缺的是什么?就是愛呀!”
“你看,面對高溫,他連汗都沒有流,這說明什么?說明無邪的內(nèi)心比太陽還要火熱!”
“用火熱的心,去融化冰冷的心,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?”
“無邪的母親怎么說呢,不認識她的人,很容易被她的外表蒙蔽,可曾聽聞川渝暴龍獸的名號?無邪的母親就是!”
“但從另一方面來講,能培養(yǎng)出無邪這種性格,無邪的母親十有八九也是這種性格,要是無邪和阿寧真的好上了,他們倆是夫妻,無邪的母親和阿寧就是姐妹!”
最后這一點,吳邪沒有反駁,他了解自己母親的性格,如果相處好了,和阿寧處成閨蜜,絕對不是什么稀奇事。
但……
“為什么是阿寧?”吳邪雖然對阿寧有些好感,但也僅限于好感,連普通的朋友都算不上,頂多就是類似于見過一次面,覺得對方應(yīng)該和自己很合得來的那種樣子,“你又不是不知道,阿寧想殺我不是一次兩次了,我和她是不可能走到一起的!”
“無所謂是誰啊,也不是說非得是阿寧!”胖子攤了攤手,很是無奈的說道,“無邪啊,以你的條件,想找個女朋友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兒?前天你媽還問我,你取向是不是有問題?”
“我是沒出賣過自己的桃子啊,我的桃子你也看不上,小哥的桃子你就別想了,人家張家本來就人少,你再把小哥掰彎了,小哥沒有小小哥繼承他的位置怎么辦?”
本來還有些不懂“桃子”是什么意思的吳邪,聽到小小哥后,腦子瞬間轉(zhuǎn)明白了,一張臉像是煮熟的大蝦,通紅的快要冒出煙來。
“胖子!”吳邪一聲大喝,直視著胖子的眼睛,一字一頓道,“我,愛好,正常,懂?”
葉曉像是怕被吳邪惦記上,往旁邊小心挪動著自己的身體。
卻不想,他這一動,正好撞在了吳邪的槍口上。
“你什么意思?你也不信我?”
“我沒有不信你?。 比~曉捂著自己的屁股,搖頭哀求,“我們家?guī)状鷨蝹?,傳宗接代全都指望我了,你別打我的主意行不行?小哥不行,不是還有個張副官么,我看他長的也挺帥的,應(yīng)該符合你的審美,實在不行還有那個娘炮,對你來說有青梅竹馬的加成!”
“還有那個誰,瞎子,買一贈一啊,他不是還背著一個惡靈么,關(guān)上燈都一樣,很劃算的!”
“你別走啊,給個準信啊,你去廚房干什么,餓了?”
“哈!”氣笑的吳邪,從廚房里拿了一把菜刀,拿著磨刀棒磨了幾下,看著有些反光的刀鋒,滿意的點了點頭,“你站那別動啊,我看你頭發(fā)有些長了,該理理了!”
“哎,跟我玩這一套?”葉曉冷笑著拔出了腰尖的手槍,“大人,時代變了,有槍不用,怎么稱一代宗師?”
“你跟我念電影臺詞也沒用,哥有祖宗保護,你的槍對我沒用!”吳邪跳下了移動廚房的車子,一步步的向著葉曉逼近,“今天,我就要看看,是你的護體法術(shù)厲害,還是我的刀厲害!”
‘祖宗現(xiàn)在不想保護你!’
一個念頭,葉曉就能讓煙頭項鏈失效,不過那就沒意思了,現(xiàn)在的吳邪,就如同一個三歲小孩,拿著一把玩具刀,比劃著嚇唬他這個大人。
他這個大人能怎么辦呢,當(dāng)然是逗小孩子玩了!
“咦?三方聯(lián)合的人這么快就到了?那個就是阿寧嗎?”
趁著吳邪下意識的轉(zhuǎn)頭向后看的間隙,葉曉拔腿就跑。
‘上當(dāng)了!’
身后空蕩蕩的,哪有什么人,有的只是一個不要臉,忙于吃瓜的胖子。
“呸呸!”吐掉嘴里的瓜子皮,胖子抬頭看了看逃跑的葉曉,又看向了向他逼近的吳邪,“你別看我啊,他要跑了,追他呀,你追不上我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