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???”
吳邪一頭霧水,恍惚間,他似乎聽到了祖宗的說教。
‘怎么可能呢,祖宗還在沉睡,都變成石像了!’
將腦海中的無稽之談拋開,吳邪拉著宵夜走到了一邊:“來來來,我們這邊聊,不要打攪他們,跟我說說,白馬怎么變成脫韁的馬了?”
“想自己家孩子了唄!”葉曉帶著神秘的笑,不緊不慢緩緩說道,“雖然孩子離開自己身邊的時間不是很長,但兒行千里母擔(dān)憂,終究是放心不下?!?/p>
“我也算是救了白馬一命,這個世界病了,連‘林子’都不正常了,身處在林子之中,白馬表面風(fēng)光,看似地位崇高,可殊不知,越是鶴立雞群,越是容易引起關(guān)注?!?/p>
“若不是我,她現(xiàn)在都成了白骨了!”
隱約覺得哪里不對的吳邪,并沒有聽懂葉曉的一語雙關(guān),直把葉曉當(dāng)宵夜的他,眉頭緊鎖,臉色凝重:“林子里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?”
“打死我也不說!”好嘛,宵夜又上線了,梗著脖子,一臉的倔強(qiáng)。
‘神經(jīng)病啊!’
心里暗罵一聲的吳邪,眼角不由的抽了一下,很是無語:“你愿意說就說,不愿意說就拉倒,反正一會兒我也會知道,就是不知道……”
不知道自身的那股子邪門,會不會突然發(fā)作。
‘應(yīng)該不會吧?我還沒下墓呢?’
吳邪只能祈禱,墓只是常規(guī)的墓,而不是廣義上的墓,別說什么整個西王母國都是西王母一個人的,她沒了,整個國家都得給她陪葬這種屁話。
要是真這么論,得,林子他也別想進(jìn)。
省得他這一下墓,開棺必起尸的體質(zhì),一踏進(jìn)西王母國的范圍,什么都沒做,各種怪物就一個勁的往外蹦。
安靜的林子雖然異常,但總比遇到各種各樣的怪物強(qiáng)。
“嘖嘖!”
給了吳邪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,宵夜也開始往自己的身上掛武器了。
胡隊(duì)等人嫌加特林?jǐn)y帶不方便,故而沒有帶上,宵夜不怕,誰叫他對外的表現(xiàn),就是力氣大呢。
將彈藥箱毫不費(fèi)力的背在身上,感覺不到什么重量的宵夜,又背了一個,雙手各提著一把:“等會兒哥給你表演一下,什么叫單手壓加特林!”
另一邊,沒了宵夜啰嗦的胡隊(duì)等人,也商量好了對策。
“車我們是開不進(jìn)去了,只能放在這里!”
胡隊(duì)有些糾結(jié)要不要留下看守,車上的物資可還有不少,食物暫且不論,就是攜帶不了的武器就是一大麻煩。
似乎又回到了最初,不等三方聯(lián)合吧,三方聯(lián)合的人就在后面,武器要是被他們得到了,轉(zhuǎn)頭對付自己等人怎么辦?
昨晚的氣氛雖然融洽,可說到底不是一個陣營的,三方聯(lián)合的人來此的目的,就是他們不肯也不會交出去的人或物。
人嘛,可能會有兩個,西王母和張家的老祖,哪一個人他們都不會讓三方聯(lián)合帶走。
物自然就是尸蟞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