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艸!差點(diǎn)把祖宗給忘了!”不說人,胖子都沒想起來變成石像的祖宗,連忙打開了自己車的后門,將石像提溜了出來。
“對不起啊祖宗,等你醒了我請你吃飯,這回絕對不喝珍藏的酒了!”
看在眼里的葉曉搖了搖頭:“淡了,終究是感情淡了!”
“什么感情淡了?”不用戰(zhàn)斗的吳邪,承擔(dān)起了照顧霍玲的工作。
為了防止封印失效,胖子將石像也塞給了他。
沒錯,就是“塞”!
石像被胖子竄成了一團(tuán),用衣服裹著,做成了包裹形狀,掛在了吳邪的前面。
背上,是用繩子系在他身上的霍玲。
霍玲那拖地的長發(fā),早被陳文錦剪成了短發(fā),甚至衣服,都被陳文錦換上了新的。
可以說,除了皮膚呈不健康的白之外,霍玲如今的樣子,就像是傳說中的睡美人,就等著王子用親吻來喚醒她。
“沒什么!”葉曉擺了擺手,打趣道,“你現(xiàn)在的樣子,很像是拖家?guī)Э冢瑴?zhǔn)備逃難的難民。”
前面是家里為數(shù)不多的行裝,背上是身患重病,無法走路的大小姐。
吳邪倒是沒覺得有什么,畢竟隊伍中就他的戰(zhàn)斗力最低,連陳文錦都能贏過他。
與其分開占用人手,還不如讓他自己擔(dān)著,好讓其他人可以全心全意戰(zhàn)斗。
“哎,沒辦法,家里鬧饑荒,老天爺幾個月沒下雨,地里的莊稼收成不好,再不走,活不下去咧!”進(jìn)入角色的吳邪,面帶愁容,眼里全是對未知的擔(dān)憂,“老鄉(xiāng),看你也是孤身一人,不如結(jié)伴走一程如何?”
“你就不怕……”宵夜故作貪婪,舔了舔嘴唇說道,“我吃了你們?”
“吃咧吃咧,這世道不吃人活不下去咧,小老兒沒什么要求,唯有一個,若是你能做到,小老兒這百十斤的肉,交給你又何妨!”
“喲,說來聽聽!”宵夜顯得很是感興趣。
“吃小老二一個就夠咧,我家老婆子一輩子沒享過什么福,我不想她臨了臨了,還要遭受這一苦難!”吳邪似乎是想起了和自己老婆子在一起時的幸福時光,嘴角不禁露出了笑,滿是寵溺的偏頭看了一眼,即使什么都看不到,猶自心滿意足,“等我家老婆子走后,把她埋了吧,讓她全全乎乎的來,全全乎乎的走,小老兒就無所謂了,任由老鄉(xiāng)你安排,是蒸是煮……罷了罷了,反正我也看不到了,怎么樣老鄉(xiāng)?”
“我是沒什么意見,有人對你有意見!”宵夜指了指吳邪的身后。
沉迷于角色中,覺得甚是有趣的吳邪,一轉(zhuǎn)頭,就看到了面目含煞的霍秀秀。
“我不說話,你就當(dāng)我不存在是吧?”霍秀秀一把揪住了吳邪的耳朵,使勁一擰,語氣不善,“怎么著,聽你這意思,你還要當(dāng)我的姑父?你還想把我姑姑給埋了?”
“假的假的!”吳邪趕緊求饒,陳文錦他都打不過,更不用說從小就鍛煉,正處于巔峰時期的霍秀秀了,“我這不是想著活躍氣氛嘛,再說了,是他開的頭,你怎么不擰他的耳朵?”
“我打不過他!”霍秀秀理直氣壯,讓吳邪沒有了狡辯的理由。
眼珠一轉(zhuǎn),吳邪說道:“其實(shí)我是騙他的,我打算取得他的信任后,找個偏僻的地方,先下手為強(qiáng),誰讓他以為我是逃難的,實(shí)際上,我是一個趕尸匠,知道趕尸匠不?”
“我不但知道趕尸匠,我還見過僵尸!”一只手,攀上了吳邪的另一只耳朵,沒擰,倒是往上揪著,葉曉的咆哮,陡然在吳邪耳邊響起,“吼~”
一瞬間,齊羽感覺到了大恐怖降臨,眼前通紅一片,仿佛置身血海,咆哮掀起了滔天巨浪,將他渺小的身體淹沒。
“呼!”像是溺水的人浮出水面,齊羽急促的喘息著,額頭上的冷汗不斷滑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