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點不自然通過后天的鍛煉,可以消除一部分,專業(yè)人士可以做到說謊而面不改色,吳邪?阿寧不覺得他有那個本事。
真要有那個本事,也不至于以前被自己算計了一次又一次,要不是有他人護著,吳邪早被自己坑死了。
阿寧有些想不通,為什么一個素未蒙面,她連見都沒見過的“祖宗”,會這么熱衷于撮合她跟吳邪?
在她看來,她和吳邪完全是兩種人,一個單純的像個傻子,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,性格截然相反的兩種人,怎么可能會走到一起呢?
互補也不是這么個互補法,差的也太多了!
“哪兒?”吳邪扭頭看去,卻還是什么都看不到。
“就那兒!”阿寧用手指了指,見黑瞎子站起了身,有些緊張的將手縮了回去。
干他們這一行的,誰沒聽說過黑瞎子的大名,南瞎北啞中的南瞎,傳聞中嗜錢如命,對敵人毫不留情,身手極好,堪稱是他們這一行的頂端!
黑瞎子將手指豎在嘴邊,對著阿寧搖了搖頭,慢慢的將手伸進了毫不知情的胖子兜里。
沒來由的,胖子渾身打了一個冷顫,心中充滿了悵然若失之感,就好像有什么重要的東西離自己而去一樣。
順利拿到胖子錢包的黑瞎子,又坐在了齊羽的身邊,盤點著自己的戰(zhàn)利品。
他的身邊已經(jīng)擺了一個又一個已經(jīng)空蕩的錢包,除了錢包里的現(xiàn)金,黑瞎子連里面的證件也沒有放過。
就等著事后眾人想起來,好拿錢找他來贖。
齊羽也示意阿寧暫時不要說話,站起了身,拍了拍衣服上的土,面向宮殿大門,等待著即將走出來的人。
天邊落日的晚霞,將天空襯托的格外美麗。
已經(jīng)見慣美輪美奐之景的西王母,沒有在意天邊染紅的云彩,而是看向了齊羽:“你,好像,并不意外?你,好像,知道,我是誰?”
許久沒有和外人交流了,平時也就對巨繭發(fā)發(fā)牢騷,對蛇母雞同鴨講,西王母都快忘了怎么和外人打交道,因此說起話來也是磕磕巴巴的。
齊羽知道這種感覺,他才幾十年沒有和外人交流,都差點忘了怎么說話,更不要說是幾千年都沒有和外人交流的西王母。
“無意打擾,我們來這里,只是為了救人!”
“救、誰?”
“張起靈!”齊羽解釋說道,“就是繭里面那個!”
“那、為什么……”
“哦,我家老板喜歡看熱鬧!”仿佛知道西王母要問什么,齊羽搶先說道,“張起靈的機緣,因我家老板而得,現(xiàn)在到了收利息的時候了,不是你想的那個利息,你可以將他們之間的打斗看成一場戲,等戲演完了,我們就會離開!”
“你家老板……”
“你們口中的仙人!”
“我……”
“你……”
“你得了吧你,跟誰學的毛?。俊焙谙棺涌床幌氯チ?,將齊羽擠到了一邊,“人家本來說話就不利索,你還老打斷人家,一邊去,讓我來說!”
聽的著急的黑瞎子,沒有絲毫隱瞞的對西王母解釋了前因后果,趁西王母消化信息期間說道:“你的路走錯了,若是你當年沒有吃下尸蟞丹,或者在你吃下尸蟞丹后跟著張家人一起回到長白山,你絕對不會這么……慘!”